動獻身。
會意地俯下去,用柔軟地嘴唇輕輕吸光她臉上的水漬,正移到她的唇時,不料她的靈舌已主動攻入他的城池……
真是朵美豔而讓人無法抗拒的罌粟花,雷從光只覺得他的身體、他的思想已完全不由他自己所控制,反而完全為她而沉淪。而這一沉淪,再多再重要的事情他也不願意去管……
等雷從光上床睡了,安雪又忍不住半夜起床洗兩個人的衣服。特別是雷從光那件的領口,她搓了又搓,比洗自己的都認真好多。
把衣服晾曬到空調風口子上,明天一早自己就會有乾淨衣服穿了。
只不過做完這一切,安雪忍不住偷偷一笑。
這個鴨子死了嘴硬的男人,什麼時候才會承認喜歡自己呢?她、還要等多久?!
掀開他的空調薄被,像小貓一樣鑽回了原位。
她就要擠著他睡,讓他習慣她身上的味道,讓他明天早上醒來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幹什麼去了?”哪知她那麼輕小的動作,還是驚醒了已入睡一小會兒的雷從光。像是對家裡人一般,雷從光懶懶地問了一聲,不等安雪回答,將小小的安雪摟入懷裡又傳來輕微的呼嚕聲。
“老雷……”天亮了,本來準備給他做點早餐,可是這房子裡什麼吃的也沒有。昨晚實在太“激烈”,今天一早她也懶得早早起床去菜市場買,就那麼縮在雷從光的懷裡,閉著眼睛懶懶地叫著他。
“嗯?”顯然他也醒了有一會兒了,跟她一樣睡著醒瞌睡。
“你今天有什麼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把雷從光捂著她胸口的手往上一推,讓自己正好枕著頸子,覺得特別舒服。
“沒事。”也懶得睜開眼睛,任安雪調皮地把自己當枕頭。早上這片刻的溫馨讓他覺得特別舒服,這種感覺真是久違啊!
“你這次回怡最不是因為有事嗎?”安雪趴起來,把雷從光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以為、她以為雷從光有公事或者是私事才回怡景,而自己、不過是他此行的一個搭頭而已。
“哦!在南湖覺得壓力蠻大,這次回來找同學朋友聚聚。你呢?你今天沒什麼事吧?”似乎是說漏了嘴,連忙反問她一句打馬虎眼。
他去南湖四個多月都沒回過一次怡景,而這週迴來了。
他父母家在首都,並不在怡景,他是大學畢業分配到怡景來的。但是在怡景還有他的親奶奶,一個在革命年代拿過槍殺過鬼子的九十幾歲老太太。
雷爸爸算得上是退了,但掛著另一個省的省委巡視員的稱號,一年幾次在首都的會要開,省裡的工作要檢查,所以也顧不得照顧奶奶,一年就來幾次像是“檢查工作”一樣看看奶奶。
爺爺死得早,以前樊麗娟都需要人照顧,自然沒法照料這個奶奶,所以奶奶一直住在離婚的姐姐雷從芬家裡。
雖然雷從芬的生意也忙,但她請了專業人員為其服務。可是這“專業人員”沒一個做得久,總以每月都被老太太罵跑的速度更換著。
所以,雷從光就是想講孝心,也怕見這位在戰爭年代經歷過戰火的奶奶。
說到這裡,他是打心眼裡佩服雷從芬的耐心,不知不覺中,她與這位奶奶相處都十年了。
“今天……餘越結婚,就是跟我同科室那個胖胖的高個子女人,你有印象吧?!中午要去喝喜酒……”睜開眼睛也懶得細想,安雪這才重新躺到雷從光的胳膊上。
“那個胖女人?她嫁得出去嘛!”一想到餘越那不敢恭維的樣子,雷從光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也是那天為什麼她敬他酒、他只抿一口的原因。在酒桌上,男人通常會以女人的外貌來決定與她喝酒的程度,而餘越這樣的外貌決定了他絕對不會與她喝多一點點。
“什麼意思啊!一會兒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