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教的,那就代表著我武功的命門在哪兒,他比誰都清楚。如果救他出來,豈非是給自己埋下了一個隱患?這麼愚蠢的事情,我不會做。”
江彬說完以後自嘲地笑了笑,問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絕情?”
“香香不敢。”
“這個世道,如果你不學著絕情一點,那你就會死的很快,很容易。人這一生,性命只有這麼一次,如果自己都不愛惜小心,那死了也是活該。”
江彬的話,司馬香香聽後若有所悟。她對江彬問道:“主人,為什麼你師父會被關在那一善寺裡面?還有,那個善行和尚的武功是不是很厲害?”
“我師父為什麼會被關在一善寺,這件事以後再慢慢告訴你。至於善行的武功高低,具體我不是很清楚,因為我沒有和他交過手。但想來武功應該比我只高不低才對,畢竟他是痴善唯一的徒弟。如果你想要硬闖,把我師父救出來,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辦法只能是智取,至於如何智取,這一點我也無法教你,你自己去悟吧。”
江彬說到讓司馬香香自己去悟時,一對眼睛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遊走了一遍。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僅僅憑藉這個眼神,已經讓司馬香香明白了,所謂的智取,究竟是個怎樣的“智取”法。
一時間,司馬香香眼神黯淡了下來。一個女人如果願意為一個男人付出一切,那絕對不會僅僅是因為感恩,裡面多多少少,總會夾雜一些情感在裡面。所以江彬的“智取”,難免會傷到司馬香香的心。
“如果覺得委屈,那就不要勉強。”江彬虛弱地說了一句,然後猛烈地咳嗽了兩聲。咳到最後,他嘴角再次溢位了一絲鮮血。
司馬香香低呼一聲,趕忙說道:“不勉強,不勉強,香香立刻去準備,請主人放心,香香一定全力以赴,把師公他老人家帶來見您。”
乾清宮內,江夏再一次與他的一眾心腹坐在了一起。他已經將把自己預備正式登基稱帝的事跟眾人說了一遍,所以此刻眾人臉上全都是一副興奮的神色。
眾人現在正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有的說當務之急是先改國號、年號,發國函給周邊的友鄰國家,讓他們來參見正式的登基大典。
有的則說要昭告天下,免一年賦稅,大赦天下。
還有的提議要先攻打四川,讓現在唯獨還未受控制的蜀中地區承認江夏的統治。
眾人的意見,基本都是有道理的,江夏耐心聽著,一直也沒插嘴。
直到眾人說完以後,江夏這才微微笑了笑,說道:“你們說的這些自然都是要做的,但正式的登基大典結束以後,我決定先做一件我一直想做而又沒做的事。”
眾人紛紛一臉疑惑地看著江夏,不明白江夏口中那見一直想做而又沒做的事,究竟是什麼事。
江夏微微張口,吐出兩個字:“北伐!”
第六三三章美人與和尚
京師城外五行山,其山並不算高,但勝在夠險。山勢猶如一柄利劍一般,幾乎就是筆直而立。
如同江彬所說,這山上有一家很有名的寺廟,叫做華嚴寺。這寺廟建於北宋政和五年,香火一直都還算鼎盛。到了明朝永樂三年的時候,朱棣還親自到寺廟裡上過香,命官員為寺廟裡的菩薩重塑過金身。
司馬香香帶著兩名貼身護衛,以及兩名侍女,加她一起合共五人來到了華嚴寺。見到華嚴寺的首座。
也許很多人知道寺廟裡有方丈,而不知道寺廟裡還有首座一說。首座,其實就是輔助方丈處理日常事務的人。
司馬香香向首座表示,她想要為失去的父母做七天法事,並且願意貢獻出五千兩的香油錢。
按理說華嚴寺這麼有名的寺廟,是不應該接什麼法事的。而作為一名方外之人,也不應該貪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