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眾宮女太監的陪伴下走出來時,場內所有人立刻下跪行禮道:“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厚照雙手虛抬,說道:“好了,眾卿家平身吧。”
“謝皇上。”
場內所有人站起身來,朱厚照示意眾人坐下。
等到大家夥兒坐下以後,朱厚照開始開口說話。其內容無外乎就是一些“今天是恩榮宴,主要是慶祝今科士子們能夠高中入榜。希望各位士子以後能夠繼續努力,利用所學的知識為天下黎民百姓,江山社稷出力。”等等云云,反正就是一些客套話。
說完以後朱厚照端起酒杯提議大家共飲一杯,他的提議自然沒有人敢反對,於是眾人紛紛舉杯附和。
一杯酒飲盡,朱厚照道:“好了,大家開始用膳吧。”
“慢。”突然之間李繼勳一下站起身來,他走到場中央跪在地上說道:“皇上,微臣有一個不情之請,我想在開宴以前找狀元郎比試一下。”
第一百一十七章比試(五更)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歷屆恩榮宴上總不會缺少一番士子之間的明爭暗鬥。大家這樣做自然各有目的,一是在皇上面前圖個表現,以求稍後封官的時候能有一個好去處。二是文人相輕本身就是一個亙古不變的習慣。
只不過恩榮宴上的比拼大家一般都是在酒足飯飽以後才開始進行,卻很少有像李繼勳這樣在開宴以前指名道姓十分嚴肅的挑戰某人。要知道大家以後都是要在朝中同朝為官的人,這樣指名道姓的挑戰可以說是一種挑釁,是要落下過節的。
朱厚照和江夏是什麼關係,聽見李繼勳要挑戰江夏他心中頓時有些不悅,不過朱厚照並沒有表露出來,他笑了笑看向江夏問道:“金科狀元,現在有人向你挑戰,那你究竟是應戰還是不應戰呢?”
江夏笑了笑,他看向李繼勳道:“李兄如此熱切的想要找我比試,那我自然也得滿足李兄的請求。只不過這空比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和李兄賭一點彩頭。”
聽見這彩頭,坐在江夏身旁的何隱鋅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微微的笑意,看向李繼勳的眼神也帶著一絲同情之意。當初荀文學社五大才子一起前去挑戰國子監,最終被江夏一人敗退。雖然當時何隱鋅一人沒有下跪,但是他至今還記得當眾下跪以後的其餘四人從此一蹶不振的模樣,若不是因為那次比試,其他那四個人少不了也會來到這恩榮宴上,如今卻只來了他一個人,真是何其可悲可嘆。
李繼勳明顯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一個巨坑的邊緣,他冷冷問道:“賭什麼彩頭,你說。”
江夏想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李兄既然說我粗鄙不堪,那咱們就賭一點粗鄙的。若是我們兩個裡面誰輸了,誰就脫掉衣服褲子繞著這御花園跑一圈,一邊跑還必須一邊唱一首《變態老虎歌》。”
“變態老虎歌?”朱厚照沒有去注意那脫掉衣服褲子繞御花園跑一圈的提議之荒唐,反而對江夏口中那變態老虎歌來了興趣,問道:“是怎麼唱的?”
江夏清了清喉嚨,十分認真地唱道:“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談戀愛,談戀愛,兩隻都是公的,兩隻都是公的,真變態,真變態。。。。。。”
“噗!”朱厚照聽完頓時忍不住大聲失笑起來,他拍著桌子道:“妙極,妙極啊。。。。。。”
“皇上,狀元郎這個提議恐有不妥。這御花園裡有不少宮中女眷,若是奔跑時被女眷們看見。。。。。。恐怕於禮不合。”楊一清硬著頭皮說道。江夏稀奇古怪的想法讓楊一清心中大汗,他心中暗道難怪這個江夏能夠得到皇上的賞識,果然兩個人都是那種不循世俗禮制之人。
聽了楊一清的建議,朱厚照卻渾不在乎地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一會兒我讓錦衣衛把守住御花園,不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