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將其移來,插至瓶中,不曾想竟開到了今日,仍不見凋零之象。”
周滿有些訝異:“這倒奇了,想必是株異種。”
王恕也看向這一枝梅,目中卻有幾分複雜之色,只溫溫一笑,並不多言了。
中午醫館內只備了些簡單的飯菜,周滿一覺睡到這個時辰,倒正好趕上。
泥菩薩這樣禮數周到的人,自然請她一塊兒用飯。
兩人在外頭支的一張小桌兩邊坐下來。
周滿剛端起碗,一撇頭就看見外面泥盤街上,昨夜見過的那女官刺桐面容凝重,竟帶著人從義莊那邊過來,朝城門的方向去。
街面上的人見了,全都退避三舍。
昨夜發生的事顯然已經傳了出去,城中的人們即便不知具體細節,也能猜個七七八八,此時不免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起來。
王恕順她目光看去,便道:“我聽街面上的人說,刺桐是昨夜來的,調了城中宋氏金燈閣的人手,去看過了義莊那邊的情況。看這樣子,是要走了。”
金燈閣和王氏的若愚堂差不多,乃是宋氏在蜀中的勢力分支。
然而周滿望著刺桐消失的方向,腦海中便浮現出宋蘭真那張清淡雅緻的臉,忽然笑了一聲,只道:“恐怕沒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