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彬交代了一大堆事情,偷雞摸狗,敲寡婦門,寫匿名舉報信.....
田開訣問他偷了什麼,和哪個寡婦有染,寫匿名信檢舉的是誰。
肖建軍用單位借來的錄音機把汪彬的話都錄下來,田開訣堵住汪彬的嘴一刀紮在他手掌上還轉了半圈。
“有怨氣的話就去找讓你做壞事的人,我最後警告你一遍,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今天只是教訓你一下,下次可就沒這麼幸運了。”田開訣說完和肖建軍把麻袋扔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裡。
汪家人找到汪彬的時候,他就剩一口氣了,把人送到醫院汪彬他爸汪守國想去報案,被兒子死死扯住衣襟。
“你們要是......報案我......我就完了!”
“難道你知道是誰動的手?”
汪彬搖頭,他只知道對方自己惹不起,他的目光落到剛進門的汪靜母女身上:“是她們......害了我!”
沒弄清楚狀況的汪靜和董佳歡被汪守國媳婦好頓揍,頭髮扯下來好幾縷,汪靜為了護著閨女,嘴角都被打出血了,醫院的大夫強行把幾個人拉開。
“大嫂你瘋了嗎?一句話不說就上來打人,我招你惹你了!”
“我不管,我兒子說你們害了他我就揍人,等我找到證據我非把你們大卸八塊不可。”
遇到這樣不講理的人,汪靜也沒辦法,她帶著董佳歡拿著買來的蘋果和奶粉打算回家,第二天董佳歡就失蹤了,丟了一天一夜才狼狽不堪的回到家。
一個女孩子失蹤一天一夜,還是以這樣造型出現在家門口,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我只是被人關在小黑屋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董佳歡拼命解釋。
她越是解釋,那些吃瓜群眾越往歪處想。
七十年代即便是住在京都的人也沒什麼娛樂生活,聊八卦就成了大媽們最熱衷的事情,不到一天時間,董佳歡和野男人在外面過夜的訊息就傳遍家屬樓。
因為那些流言汪靜和別人打了好幾架,她讓徐興志利用徐家的影響,或者找徐家人擺平這件事。
“我可沒那個本事,難道要我跟一群老孃們打架啊,我勸你們也別把事情鬧大了,你們要是連累到徐家名聲,老爺子和老太太說不定會讓咱倆離婚的。”
“我跟了你這麼多年,大房子沒我的份家裡有好事也不讓我和孃家沾光,我不離婚!”
“那你最好安份些,你們娘倆別做什麼丟人現眼的事,說實話離不離婚我無所謂的,我現在有親閨女,還有龍鳳胎外孫外孫女,他們在我心裡排第一位,別人都得靠邊站。”
和別人打了半天架,體力已經嚴重透支的汪靜踉蹌著靠在桌子邊上才沒倒下。
一旁的董佳歡心累的看著眼前倆人,一個是沒什麼本事,連丈夫的心都收不住親媽;一個是找回親閨女尾巴都快翹上天,更不把她們母女當回事的繼父。
這倆人都靠不住,想出人頭地過上好日子還得靠自己,還有眼下的事情必須儘快扭轉,得找個男人出來幫著把這件事先平息下去。
想到自己現在過的糟心日子,再想想徐雯麗不僅有親爸和徐家維護,還有那個自己魂牽夢縈的男人陪著,董佳歡想除去徐雯麗的念頭更強烈了。
徐興志警告汪靜母女倆老實些,收拾幾件衣服回了徐家,正好趕上老爺子老太太要去看徐雯麗,他顛顛跟著過去。
還把董佳歡的事當成笑話講給閨女聽:“那個丫頭最能惹事,比起阿珠差遠了。”
“爸,以後叫我雯麗,我不喜歡阿珠這個名字。”
“我改,我這就改行了吧!”徐興志平時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主,上來那股勁老太太拿他都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