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檢查的話怎麼也得十塊二十塊吧,就這樣算了還不行?”
田開訣冷颼颼說了句:“行,我剛才說的那二百塊錢只是檢查頭部的費用,全身檢查也要做一個,我侄媳婦是女的,檢查當然要細緻些你們說是吧!”
吳春剛惹不起田開訣,那可是京都有名的混不吝,不高興的時候誰的面子都不給。
把身上所有兜都翻遍了,吳春剛湊了二十四塊六毛錢。
“你倆還請客嗎?”徐雯麗笑意盈盈,一臉認真的問。
連角票都被田開誠收颳走了,拿什麼請客,還請個屁!
“那咱們就找個地方談談吧!”徐雯麗看著兩個臉色青白相間的小丑,董佳歡白蓮花段位還是有點不夠看啊!
田開誠把仨人帶到一間辦公室,他拉了把椅子坐在門口,徐雯麗看了眼對面倆人:“有話就說吧!”說話的同時開啟口袋裡的錄音機。
“姐,你回去勸勸爸,我姥和大舅乾的那些事真跟我們沒有關係。”
“你姥姥還有你大舅跟我沒有任何交集,他們平白無故就在我生產那天跑到醫院砸玻璃、搶孩子?理由呢?沒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你覺得我會信嗎?”
“這件事真的和我還有我媽無關啊!”
“你要是這麼說就沒的談了,董佳歡你不會以為三言兩語就能說動我為你們母女倆求情吧,我為什麼要那麼做啊?汪家之所以會那樣對我,只要不是三歲小孩都能想明白其中道理,不過我倒是挺佩服躲在後邊的那個人,居然能讓汪家人認罪,好本事啊!”
“他們做了錯事難道還要推到別人身上,自己做的事情當然自己擔著。”
徐雯麗勾唇一笑,她要的就是這番話,這段錄音給汪守國媳婦和袁大琴聽完,她們要是還願意背鍋算自己輸。
“爸一把年紀了,和我媽離婚難道還能找著更好的?”
“別人或許不能,我爸可是徐家人,他還有正式工作,沒有拖累還有房子想娶媳婦很難嗎?”
倒是汪靜,都離兩次婚了,又四十多歲了再也別想嫁進徐家這樣的家庭。
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她自己作的,徐雯麗才不會同情她們母女呢!
不僅不同情,還要報仇。
欠了債就必須得還,差一點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