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公國向他祝賀的呢。這一晃就是幾十年了,愛德華騎士,你回到利物浦之後,可要記得代我向你們的鮑什公爵問好。”
聽了這句話,林坦找到了答案。恐怕,這個老公爵,是在示好吧。當然,示好的物件可不是對林坦,示好的是,林坦代表的整個聖十字聯盟。
這其中的緣由,一般人可能不太清楚。聖十字聯盟對抗聖光教廷教皇的神權,已經有了數百年的歷史了,而維多利亞公國,卻一直是教皇手下忠誠的鷹犬,維多利亞大公向聖十字聯盟示好?這似乎有點不太可能。然而林坦卻知道,這位大公殿下,可一直都想要擺脫教皇的掌控。當初林坦還是個遊魂的時候,就看到過不止一次,教皇冕下對維多利亞公國的種種陽奉陰違摔杯子呢。
一個有意拉攏,一個刻意奉承,兩人的交談十分愉快,甚至都忘記了這裡是肅殺的戰場,將這裡的場景當做了觥籌交錯的酒會。而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卻響起了。
“聽到您做了這麼多讓人敬佩的壯舉,我與您的年齡想法,倒是很想跟愛德華先生來交流交流呢。”說話的是維多利亞公爵身旁的一位年輕騎士,眉目之間,有八成與大公爵相仿,一看就知道是父子關係。這位年輕的騎士,自然就是維多利亞公爵的兒子——德克雅歌。
“這位是?”林坦明知故問,他當然知道德克雅歌是誰,甚至在教皇殿裡還親眼見過不知道多少次。他問這句話的意思,就只是給維多利亞大公一個臺階下,顯然,這個小夥子的政治覺悟還不怎麼高,這個時候怎麼能拆自己老爹的臺呢?
果然,維多利亞大公一聽這話,立刻訓斥道:“胡說什麼?等你什麼時候能獨立指揮一場輝煌的勝利,再去跟愛德華騎士討教吧。難道現在戰鬥結束了嗎?呆在這裡幹什麼?那麼多入侵我們家園的獸人還在呢!”
大公殿下的訓斥還是很管用的,德克雅歌儘管十分不甘心,但仍然只能拍馬向前,拔出長劍殺入獸人潰散的隊伍中。臨走之前還給了林坦一個惡狠狠的表情,林坦用一個微笑回敬。
這個德克雅歌,比起他父親來,可是差了不知道多少了。完完全全是個宗教狂熱分子,不過想來也是,整個由聖光教廷統治的地區,那個人不是宗教狂熱者?君不見,維多利亞公爵這樣的雄主,想要跟聖十字聯盟示好,都要偷偷摸摸的,連一封正式的外交辭令都不敢發。更別提德克雅歌這個經過教皇陛下親自洗腦教育的年輕人了。
“犬子不懂事,要是什麼時候他有愛德華你這樣的本事,我也就放心了。”
“德克雅歌公子已經是少有的天才了,這個年紀就已經有八級騎士的水平,我可比不上他。”林坦立刻謙虛道,儘管維多利亞大公對自己這個兒子有點不滿意,但是畢竟是親骨肉,誰不喜歡聽別人誇自己兒子好呢?
“殿下,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也要加入戰鬥了,這些骯髒卑劣的獸人,我想親手將他們送進地獄。”
“你去吧,聖光祝願你的長劍更加鋒利。”望著愛德華離去的背影,在戰鬥中盡顯英雄本色的維多利亞大公爵,卻少見的嘆了口氣,身形看起來竟有些蕭索,不像一個十六級傳奇強者,只是一個為國家殫盡竭慮的老人。
……
夜晚,德克雅歌在父親的大帳中,十分不忿。
“您為什麼要讓那群聖十字聯盟的異教徒跟我們同行?”
大公爵:“這是一場關乎整個人類的戰爭,不是某一個國家、某一個宗教的事情,想問題動點腦子。”
德克雅歌不服氣:“可他是個異教徒啊!教皇教導我們,異教徒是得不到聖主的保佑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