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高中同學聚會,十年了。”
喬立恒大概聽懂了她的意思,二話不說,抱住她往外拖。
方維珍愣住,幾秒鐘後反映過來大聲喊道:“嘿,你幹嘛呢,你要把她帶哪去?”
喬立恆沒好氣地回道,“你管不著,我是她男人!”
季子柔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完全陌生的床上,她不顧宿醉後的頭痛,馬上驚坐起來,四周打量了一遍,寬大柔軟的美式大床靠在牆角,雪白的真絲床單被套,白色的歐式壁櫃,白色的案几,甚至連飄窗都是刷的白漆,還有白得發光的窗簾,季子柔從沒沒有見過一個這麼喜歡白色的人,這間房子的主人在房子的裝修上,簡直把白色發揮到了極致。季子柔走下床,房間暖氣開得很足,她沒有穿鞋,光腳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窗外正對著的是蜿蜒的清江,左邊是清州市著名的寫字樓區。
季子柔大概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了,可是她一點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她只記得昨晚她們同學聚會,自己喝多了,後來在廁所吐得一塌糊塗,出來的時候遇到方維珍,兩人抱著痛哭流涕,再後來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
正當她竭力想回憶起什麼的時候,喬立恆推門進來,“怎麼不多睡一會?”
季子柔見到他嚇了一跳,“你怎麼會在這裡?”
喬立恆淺笑,“不記得了吧,你昨晚什麼同學聚會喝多了,我正好陪幾個客戶在錢櫃消遣遇上你,多虧了我把你拯救出來。”
原來是這樣,季子柔明白過來,“那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我家啊,你昨天出來沒拎包帶鑰匙,我又沒你家鑰匙,只好把你帶我這裡來了。怎麼樣,我家還不錯吧?”喬立恆說道。
季子柔這才發現昨晚把自己的包落在包廂裡了,不過應該會有同學幫她收著還給她吧,她的鑰匙錢包還有上班進大院的電子卡都在裡面呢。
“出去吃早餐吧。”喬立恆喊道。
來到客廳,只見長方形的餐桌上已經擺上了一籠小包子,一籠水晶蝦餃,幾根油條,幾方米糕,一盤煎餅,一盤煎蛋,一盤切面包片,一盤烤培根肉卷,一盤水果沙拉,一大盅白粥,一大罐陽春麵。
“你一大早起來去買的麼,這麼多哪裡吃的完啊?”季子柔一邊落座一邊叫道。
喬立恆嬉笑道,“怎麼說你也是第一次到我家做客,第一次在我家吃早餐呢,當然越豐盛越好,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每樣都買了一點。”
“你當餵豬呢,再怎麼樣也不能這樣浪費啊?”季子柔望著一桌的早點不知道從哪裡入手。
她盛了一碗白粥,吃了兩塊水晶蝦餃,便擱下了碗筷。宿醉後感覺太難受了,整個人像大病了一場一樣虛脫的不行,嚴重影響了她進食的胃口。
吃完早飯,喬立恆送她回家。到了小區樓下,下車的時候喬立恆喊住她,一本正經地對她說,“你一個女孩,以後在外邊少喝點酒,外面這世道多亂呀,要是出了事怎麼辦,昨晚幸虧是遇到我了,可你不會總是這麼幸運的,記得對自己好一點。”
季子柔呆呆愣在那裡,心裡有點感動,一時不知說什麼只是下意識問了句:“為什麼對我說這些話,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喬立恆直直地望到季子柔眼裡,一字一頓地說:“因為我喜歡你,這便是唯一的理由!”
季子柔一下慌了起來,她嚇得立刻跑向電梯,把喬立恆遠遠拋在原地。
喬立恆愣在原地輕言自語道,“果然把你嚇到了,你這個蠢女人!”
季子柔進了屋,撫了撫跳個不停的小心臟。沉靜了一會兒,她自嘲地笑了,多大個事呢,剛才表現真是太失態了,都已經奔三十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淡定,當時如果足夠鎮定,完全可以像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