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梅娟去了地下室,頃刻之間拿來一瓶洋酒,還同時拿來了幾個高階酒杯,她把酒杯分給了大家,隨後開啟了酒瓶。
李強沒想到黑衣女人對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這應該說全是芳梅娟起的作用。他情不自禁地望了她一眼。這時芳梅娟已為大家斟了酒,大家舉起了杯子,眼睛都望著黑衣女人。
“今晚有兩樁喜事,第一,我們的組織增添了新鮮血液;第二,我作為證婚人,芳梅娟和李強現在正式訂婚。好吧,讓我們乾杯!”
“謝謝姑媽!”芳梅娟對黑衣女人說。
“謝謝姑媽!”李強跟著說。
黑衣女人若有所思地望著芳梅娟說:“今晚我不派任務給你了,你們度個良宵吧!我走了。”
“為什麼急著要走?今晚不住在這兒了?”芳梅娟問道。
“我最討厭別人問我為什麼!你好自為之吧!”黑衣女人說。
一夥人跟隨黑衣女人走了。李強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想,他們這夥人會去哪兒呢?我一定要找到他們的另一個魔窟!房間裡只剩下李強跟芳梅娟了,倆人默默對視。
“我怎麼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李強說。
“不用感謝。我只要你的心。”她狡黠地笑道。
“我的心已經屬於你的了。”
“它會聽從我的調遣章》指揮,並絕對服從嗎?”
“是的。”
“好吧,我相信你。”
“他們去了哪兒?為什麼要離開?”
“你這也不懂?”
李強點點頭。
“他們認為這兒不安全。”
“為什麼?”
“因為你——”
“因為我?我怎麼了?”
“他們還沒真正信任你。”
“現在我怎麼辦?”
“用時間來證明你對我們是忠誠的。”
“好吧,我會努力的。”李強微微一笑道。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上樓去吧。”
“我還想喝點咖啡,我去煮。”李強說著去了廚房。
夜深了,芳梅娟和李強躺在一張床上。芳梅娟緊緊地抱住李強,她說她現在很困惑,想跟他一塊兒離開這兒,走得遠遠的,永遠別再回來,她討厭這種生活!可是又不行,雖然他們都說走了,其實有人在監視他們。李強震驚不已,霍地爬起,說起來到外面去看看,但被她阻止了。
倆人復又躺下說起了話。驀地,房門被撞開,房間裡的燈亮了,闖進來一夥人,一個個都用槍對著他倆。
芳梅娟見領頭的女人有些面熟,就說:“都是一家人,別弄得這麼緊張好不好!”
“什麼一家人,為了那張聯絡圖,你們殺了我們多少兄弟?!”那女人說。
“你是黃妃?你不好好的在香港當記者,來這兒幹嗎?”
原來黃妃兩年前在武漢被捕後,又被隱藏在我公安內部的內奸救出。
“別叫我黃妃,你少說廢話!”對手說,“把他們倆捆起來。”
“等等,讓我們穿好衣服,”芳梅娟對瞪著她看的男人說,“你們都背過臉去!”
芳梅娟和李強披上了外套。那幾個人過來把他們倆捆綁了起來。
“都是一家人,相煎何太急!”芳梅娟說。
“這是你們自找的。白蕾呢?我正找她算賬呢!”那女人說。
“我們都是蔣委員長手下的人,我們自相殘殺,高興的是共產黨!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該定個時間談一次才對……”李強說。
那女人打斷他道:“你是誰?說起話來像個領導?”
“他是我的未婚夫,他說得對,我們應該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