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當真還有一件事要稟與殿下,」裴雲渡木著臉道。
姜妁有些犯困了,站起身蜷上一旁的貴妃椅,整個人歪在椅子上,眯著眼睛懶洋洋的覷著裴雲渡,示意他有話直說。
裴雲渡正色道:「殿下,您在絳州的動靜鬧得太大,已經有不少涉案知州收到訊息,有幾個收拾細軟金銀,連夜離開了他們所在的州府。」
姜妁聽著他的話眼皮都懶得抬,這種情況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人都貪生怕死,打前鋒的於承惠死得那樣悽慘,又有幾個能不害怕,如今他們還能逃,自然是要逃得越遠越好。
「他們不跑,就不是貪官了。」
裴雲渡微微搖頭道:「還有幾個堅守在州府,離絳州最近的濟州,知州陳安泰也還在,不過依屬下之見,恐怕他們居心不良。」
「既來之則安之,你們龍鱗衛又不是廢物,」姜妁歪在靠椅上,眼皮都快闔上了:「跑吧,跑得再遠,本宮也能一個一個把他們揪出來。」
第38章
天色還未亮, 素律拾掇好從自己房裡出來,去尋歇在她隔壁屋的盼娣。
開啟門,榻上卻空無一人。
素律著急忙慌的找出來,卻見盼娣捧著滿滿一搪瓷盆水, 一步三晃的走回來。
「你這是去哪兒來?」素律看她吃力, 忙上前去接過來。
盼娣垂下頭, 羞澀的笑笑:「我醒得早, 閒不住, 便想著做點什麼。」
實際上她一晚上未曾闔眼, 她不敢, 也害怕,害怕眼睛一閉上, 她又回到了那個吃人的窯洞裡,又開始顛沛流離。
素律卻沒錯過她眼下的青黑, 但她甚麼也沒說,有些傷口要麼癒合, 要麼腐爛,只能自己煎熬,但總會過去的,單看怎麼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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