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姜妁的關係越發親近,已經很少在除了外人在時或偶爾犯上之外稱她為『殿下』。
姜妁抓住他的手腕,想也不想的反駁道:「沒有。」
容渙似是被這短短兩個字安撫下來,周身憑空而起的暴虐,莫名平息下來,卻還是壓抑得很,猶如暴風雨來前的平靜。
他順著姜妁的手往下滑,鑽進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竟然沒有,那殿下為何要去鮮卑呢。」
姜妁躊躇了片刻,決定實話實說:「那麼大個鮮卑,怎麼也夠咱們大楚吃個兩三年吧?如今中原大地滿目瘡痍,經受不起苛捐雜稅了,可總要養兵吧,那些朝臣的俸祿總要給吧,國庫沒有錢,只能去別的地方搶了,鮮卑盯上我大楚地域遼闊,我眼饞他們那滿山的牛羊,有什麼不對。」
容渙聽罷姜妁的話,靜了片刻,隨後竟然控制不住的笑得前仰後合。
他鮮少這般暢快的大笑,總是一身溫潤的氣質,瞧著和善,可那副迷惑人的皮囊下,早已經腐爛成泥,須得細看,才能看出絲毫陰鬱來。
姜妁以往便是被他那溫文爾雅,不可褻玩的表皮迷了心智,一頭栽下去才發現,這人除了身上穿得白,實際上就是個瘋子。
容渙笑夠了,才將頭埋在姜妁肩窩裡,悶聲道:「對不起。」
姜妁抬手摸了摸他冰涼的髮絲,她還不太會怎麼去愛一個人,不過她現在可以學。
至少,愛這個東西,好像並不那麼讓人絕望了。
「我已經讓江盛盯著些,咱們得拖延些時間,看看姜曄他們那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姜曜那點小喜好,可以讓賢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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