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之間脫離了掌控。
姜妁推門進去,素律留在門外與傅長生分立兩側。
偌大的御書房果真空無一人,唯有高座上面色晦暗不明的建明帝。
這裡沒有旁人,姜妁懶得裝那副父女情深,極敷衍的朝建明帝行禮,不等他免禮,便兀自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坐下,抬手斟了杯茶,飲了一口像是嫌它不夠爽口,又棄在一旁,開始擺弄指尖才染好的蔻丹。
建明帝遙遙望著她的一舉一動,父女倆如同博弈般,任誰都不願先開口。
「永安,你沒什麼想跟朕說的嗎?」到底是建明帝先低了頭。
極具壓迫感的沉音遙遙傳來,姜妁卻無半點所感,抬頭似笑非笑的直視建明帝:「原是父皇召見的,兒臣可什麼都不知道,父皇要兒臣說什麼?兒臣說與您聽?」
見她裝傻,便是再好脾氣的人也會有幾分慍怒,何況本就暴躁易怒的建明帝。
他眉眼一橫,臉上爬滿怒意,震聲怒喝:「你何時變得如此冷血殘忍,今日能指派下人殘害手足,明日是不是也能對朕刀劍相向!」
比之震怒的建明帝,那頭巧笑倩兮的姜妁彷彿局外人一般,甚是無辜的看著他:「父皇為何如此質問,兒臣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建明帝帶著滿腔怒火的質問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臉色微僵,隨後喪氣一般垮下肩膀,也不知靜默著想了什麼,半響後竟緩了語氣,問:「是不是你派人去刺殺棣兒?」
姜妁一哂,滿不在乎的攤手:「父皇說是便是吧。」
她這幅油鹽不進的模樣讓建明帝再次暴怒,站起身將几案上的奏摺全數掃落地,不解氣一般又朝著桌腿狠踹了一腳,几案隨之震動,發出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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