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人體影響並不十分大,但也是有損無益,不到非用不可,則儘量不用。
這種紅色的縶 藥,名為“赤丹”,又稱為“紅奩妙心丸”,具體是用什麼原料調配的,早已失傳,這主要是和防毒面具的產生有關係,有些摸金老手還是習慣開棺時先在口中含上一粒“紅奩妙心丸”,然後再動手摸金。
百寶囊中還有幾件我叫不出名字的東西,此外還有一個簡易羅盤,這是定位用的,還有一塊炭石,這種東西在中藥裡又名“地霜”或為“北地率珠”,其性為“丬、苦、大溫、無毒。”這是為了預防古墓內空氣質量差,導致頭疼錯迷。這種情況下用硝石碎沫,吸入鼻腔一點,即可緩解,與shcneey楊的酒精臭鰭作用相似。
我看到最後,發現百寶囊中裝有一段細長的鋼絲,一柄三寸多長的小刀,一小瓶雲南白藥,一瓶片腦,還有一樣我最熟悉的,是百寶囊中的黑驢蹄子,再就是一卷墨線,墨線和黑驢蹄子都是用來對付屍變的。
胖子問我道:“怎麼樣老胡,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有值錢的嗎?”
我搖頭道:“沒有值錢的東西,不過有幾樣東西用處不小,從這隻百寶囊中,可以遙想到當年一位摸金校尉的風采,這位肯定蝗要魚骨庫存盜洞的那位前輩,跟咱們行事相同,算得上是同門,可惜慘死在此,算來怕不下三十餘載了,既然被咱們碰上了,就別再讓他暴屍於,你把他的貴骨抬進火堆焚化了吧,希望他在天有靈,保佑咱們能順利離開此地,他這些東西,也給一起燒了。”
胖子說道:“也好,我這就給他火化了,不過咱們今天燒死了這幾隻人面巨蛛,算是給他報仇雪恨了,所以這兜子裡的物件,算是給咱們的答謝好了,說不定拿回北京,在古玩市場還能賣個好價錢。”
我對胖子說:“這麼做也不是行,反正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尤其是這枚摸金符,水火不侵,燒也燒不化,正好咱也需要這東西,就不客氣了,剩下的確實沒有值錢的東西,有幾粒紅奩妙心丸,大概也都是過期的,咱們根本用不上,還是讓這隻百寶囊跟它的主人一起去吧。”
胖子一聽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便覺得性味索然,那乾屍本就沒剩多少分量,胖子拿過摸金校尉的百寶囊,用另一隻胳膊增值住乾屍便走,到了那座燃燒的神廟附近,遠遠將摸金校尉的乾屍扔進了火場邊緣。
我轉了轉脖子,感覺身上的擦傷撞傷依舊疼痛,但是手足已經能夠活動自如了,便推了推身旁的大多牙,問他傷勢如何?還能不能走動。
大金牙身上的傷和我差不多,主要是擦傷,頭上撞的也不輕,半清醒半迷糊的點了上噗頭,稍微活動活動頜骨,便疼得直吸涼氣。
我把胖子招呼回來,三人商議如何離開這座洞|穴,被那巨蛛拖出很遠,而且憑感覺不是直線,七扭八拐,完全失去了方向,現在只知道我們是在龍嶺眾多丘陵中某一處的地下,搞不清具體在什麼位置,聽當地人說這龍嶺之下,全是溶洞,然而我觀察四周,發現我們所在的地方,並非那種咯斯特地貌,而是黃土積肥巖結構的山體空洞,比較乾燥,如此看來,這裡屬於多種地質結構混雜的複合型地貌。
民間傳說多半是搏風捉影,這裡附近經常有人畜失蹤,有可能和這個巨蛛的老巢有關,失蹤的人和羊都被拖進這裡吃了,而不是什麼陷在迷宮般的洞窟中活活困死。
我們現在一無糧草,二無衣服,更沒有任何器械,多耽擱一分鐘,就會增加一分出去的難度,這地下神廟中供著一尊巨大的人面青銅鼎,鼎是西周時期用來祭祀祖先,或者記錄重大事件昭示後人的,看來這座地下神祗和西周古墓有著某種聯絡,有可能西周古墓的墓主人,生前崇拜巨蛛,故此在自己的陵墓附近,設定一座神廟,貢養著一窩人面巨蛛,後來他的墳墓被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