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是不是該演沙家浜第六幕了?”
我忽然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情況,緊張之餘,聽了胖子說話一時沒反應過來;反問道:“什麼他孃的第六幕?”
胖子給了我一個腦錛兒:“想什麼呢?沙家浜第六幕————撤退啊!”
我沒心思理會他的話,對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指了指地上的蠟燭小聲說:“這蠟燭的火苗……怎麼是他孃的綠色的?”
那火焰正發出碧綠碧綠的光芒,綠色的火光照得人臉上都發青了,胖子和英子倆人也湊過來看,見了這種情況,也都面面相覷,作聲不得,蠟燭綠油油的火苗閃了兩閃,在沒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噗”的熄滅了。
我心知不好,真是太不走運,頭一次摸金就撞到了大粽子,一手一個拉起胖子英子二人的胳膊,向著盜洞就跑,無論如何先爬出去再說,我可不想留在這給金國的番狗做殉葬品。
眼瞅著就要到洞口了,身後一陣勁風撲來,若不躲閃,肯定會被擊個正著,我們三個人急忙一低頭趴在地上閃避,先是“呼”的一聲,被胖子放在棺蓋上的水紋瓷瓶從我們頭上飛過,撞在盜洞的邊緣上碎成無數粉末,隨後又是“碰”的一聲巨響,原本被重新釘好的棺材蓋子猛地嵌進了有盜洞的墓牆上。
墓牆是用北宋宮廷秘方調配的夯土層,硬如磐石,但是那棺板也極厚重,被難以想象的巨大力量扔出,平平的嵌進了墓牆裡,出口被封死了,要想用工兵鏟挖破棺板還需廢一番力氣,不是片刻之工。
把棺板拍進墓牆,這得多大的勁兒啊,這要是慢了一點,被撞到腦袋上,焉有命在?胖子雖然膽大,此刻也嚇得心驚肉跳:“老胡,你快去跟他商量商量,東西咱再多給他留幾件,翻臉動起手來對誰都不好……畢竟是以和為貴嘛。”
第一次就出師不利,我心中無明火起;又犯了老毛病,變得衝動起來,轉過身去把英子擋在後邊,一手摸出懷中的黑驢蹄子,一手拎著工兵鏟對胖子說道:“商量個屁,門都給咱堵死了,擺明了是想讓咱們留下來陪葬,今天這對古玉胡爺我還就拿定了,操他奶奶的看誰狠,抄傢伙上!跟這驢操狗日出來的死鬼拼了。”
此時主室內沒了蓋子的棺槨已經整個豎了起來,裡面的古屍原本醬紫色的幹皮上,不知在什麼時候,竟然長出了一層厚厚的紅毛……
我見狀也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才拉開架式要過去拼命的勁頭消了一半,以前曾聽說殭屍會長白毛黑毛,稱為白兇黑兇,還聽傳說裡有帶毒的屍妖是長綠毛的,這長紅毛的卻是什麼?
這次太大意了,本來看這麼小的一個墓,避開上面的機關也就是了,沒想到在裡面會遇到紅毛大粽子,我們的獵槍沒帶進來,挖開的盜洞也被堵得嚴嚴實實,沒辦法招呼大狗們下來幫忙,獵犬和獵槍是我們在森林中倚若長城的防身之物,如今卻只能憑手中的德式工兵鏟和黑驢蹄子跟它鬥上一鬥了。
不過那黑驢蹄子必須塞進大粽子的嘴裡才能起作用,而且我也只是聽說過,是否真的有效不敢保證。
只見那古屍就連臉上也生出了紅毛,更是辨不清面目,火雜雜的如同一隻紅色大猿猴,兩臂一振,從棺槨中跳了出來,一跳就是兩米多遠,無聲無息的來勢如風,只三兩下就跳到我們面前,伸出十根鋼刀似的利爪猛撲過來。
萬萬想不到大粽子的動作這麼快,此時千鈞一髮,也無暇多想,斗室之中,沒有周旋的餘地,只有不退反進,以攻為守,我和胖子是相同的想法,管它是個什麼東西,先拍扁了它再說,二人發一聲喊,掄起工兵鏟劈頭蓋臉的砸向紅毛古屍。
古屍動作奇快,雙臂橫掃,我們只覺手中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虎口發麻再也拿捏不住,工兵鏟象兩片樹葉般被狂風吹上半空,噹噹兩聲插進了墓室的琉璃頂,上面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