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不是說象人臉嗎?怎麼金爺又說象眼球?”
胖子在我身後說道:“老胡,剛才我腦子裡光想著那幽靈冢裡的人面,突然瞧見你後背,長出這麼個圓形的印記,就錯以為是張臉了。現在仔細來看。你還別說……這真有些象是咱們在精絕古城中,所見過的那種眼球造型。”
胖子和大金牙越說我越是心慌。這肯定不是什麼胎記,我自己有沒有胎記,我難道自己還不清楚嗎,後背究竟長了什麼東西?最著急的是沒有鏡子,自己看不見自己的後背。
這時大金牙突然叫道:“胖爺,你背後也有個跟胡爺一樣的胎記,你們倆快看看我後背有沒有?”
我再一看大金牙和胖子的後背。發現胖子左側背上有一個圓形的暗紅色痕跡,確實是象胎記一樣,模模糊糊地,線條並不清晰,大小也就是成|人手掌那麼大,有幾分象是眼球的形狀,但是並不能夠確定,那種象是於血般暗紅的顏色,在夕陽的餘輝中顯得格外扎眼。
而大金牙背後光溜溜的,除了磨破的地方之外什麼也沒有。這下我和胖子全傻眼了,這絕不是什麼巧合,看來也不是在和大金牙一起的時候,弄出來的。十有八刀,是和那趟去新疆鬼洞的經歷有關係,難道我們那趟探險的倖存者,都被那深不見底的鬼洞詛咒了?
我記得前兩天剛到古田,我們在黃河中遇險,全身溼透了,到了招待所便一起去洗熱水澡,那時候……好象還沒發現誰身上有這麼個奇怪的紅印,那也就是說是這一兩天剛出現的,會不會不是和鬼洞有關,而是在這龍嶺古墓中感染了某種病毒?但是為什麼大金牙身上沒有出現?是不是大金牙對這種病毒有免疫力?
胖子對我說道:“老胡你也別多想了,把心放寬點,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疼又不癢,回去洗澡的時候,找個搓澡的使勁搓搓,說不定就沒了,咱們這回得了個寶貝,應該高興才是,哎……你們瞧這地方是哪?我怎麼瞅著有點眼熟呢?”
我剛一爬出山洞,就被胖子靠知後背長了個奇怪的東西,心中慌亂,沒顧得上看看山洞的出口是什麼地方,只記得這洞口十分狹窄,都是崩蹋隱落的黃土,這時聽胖子說看這附近很眼熟,便舉目一望,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咱們轉了半天,無巧不成書,咱們又他孃的兜回來了。”
原來我們從龍嶺中爬出的出口,就是我們剛到魚骨廟時,我爬上山背觀看附近的風水形勢,下來的時候在半山腰踩塌了一處土殼子,險些隱進去的地方,當時胖子和大金牙聞聲趕來,將我從土殼子拉了出來,那處土坡隱落,變成了一個洞|穴,我們還曾以往裡邊看了看,認為是連線著地下溶洞的山體縫隙,現在看來。這裡竟然是和供奉人面青銅鼎的大山洞,相互連通為一體的,在洞中繞了半天,最後還是從這個無意中踩塌的洞口爬出來。
我們的行李等物,都放在前面不遠處的魚骨廟,最重要的是儘快找到衣服穿上,否則這山溝裡碰上的大姑娘小媳婦,非把我們一人當流氓不可。
我知道這種事多想也是沒用,但是背上突然出現的暗紅色痕跡,使我們的這次勝利蒙上了一層陰影,心裡十分不痛快,關鍵是不知道,背後這片痕跡,究竟是什麼東西,回去得先找個醫生瞧瞧,雖然沒什麼異樣的感覺,但這不是原裝的東西,長在身上就是覺得格外彆扭。
山溝裡風很大,我們身上衣不遮體,抬著聞香玉原石,快步趕回魚骨廟,離開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東西還完好無損的藏在龍王爺神壇後邊,三人各自找出衣服穿上,把包裡的白酒拿出來灌了幾口,不管怎麼說,這塊金香玉算是到手了,回北京一出手,就不是小數目。
大金牙吃飽喝足,撫摸著聞香玉的原石,一時間志得意滿,不由自主的唱道:“我一不是響馬並賊寇,二不是歹人把城偷……翻王小丑何足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