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阻攔,對胖子說:“別動,萬一有輻射怎麼辦?我記得好像在哪看過,隕石裡面都有放射性物質。被放射了就先掉頭髮,最後全身腐爛而死。”
Shirley楊在旁說道:“並不是所有的隕石都有放射性物質,這塊裡面可能有某種電磁能量,所以才對電子裝置有嚴重的干擾,這塊隕石可能不是掉落在這裡,而是後來搬到谷口的,作為王墓入口的標誌,其實能掉落到地面的大塊隕石極為少見。美國就有一個大隕石坑的遺蹟,落下的隕石,必須與大氣層水平切線呈六點五度的夾角,否則就會由於摩擦的原因,過度燃燒,消失成灰。這兩塊石頭,只是經過燃燒剩餘的一點殘渣而已,表面的結晶物就是強烈燃燒形成的。這裡雖然寸草不生,但是周圍有活動的蟲蟻,所以可能對人體無害,不過在不明究竟的情況下,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去動它。”
胖子仍然不太甘心,但是畢竟在老榕樹那裡已經拿到了幾件貨真價實的古物,便就此作罷,揚言日後混不下去的時候,再來這蟲谷採石頭。
我們站在谷口,又對準那兩塊畫著“人眼”的石頭端詳了一番,本來想今晚在這裡紮營休息,明天一早動身進入溪谷深處,去找那有蟾蜍標記的入口,但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地方不對勁,站在溪谷的入口,就覺得被那雙眼盯著看,不免有點不舒服,不過“蟲谷”中情況不明,如果再向裡走,鬼知道會碰上什麼東西,所以我們只好又順原路返回,到那片長滿紅花的樹叢附近紮營做飯。
自從劃竹筏進了“遮龍山”直到現在為止,我們三人除了胖子睡了半宿之外,都已經兩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了,這時已經疲憊不堪,選了個比較僻靜空曠的地方,就地宿營。
這附近蟲蟻不多,又有花樹清香襲人,確實是個野營露宿的上佳之地,我們都知道明天開始,免不了又有許多玩命的勾當,今夜是最後一次休息的機會,必須透過足夠的睡眠,把體力和精神狀態恢復到最佳狀態,於是隨便吃了些從彩雲客棧買來的牛肉和乾糧,匆匆吃罷飲食,留下胖子值第一班崗,輪流鑽進睡袋睡覺,由於昨夜在林中射殺了一隻大雕鴞,雕鴞是種復仇心極強的動物,接近黎明的時候,已經有幾隻來襲擊過我們,不過由於天色已亮,它們不習慣在白天活動,所以暫時退開,說不準什麼時候,瞅個冷子,便又會捲土重來,進行報復,所以這守夜的人是必須有的。
晚上我忽然覺得手上一陣麻癢,奇癢鑽心,癢處正是在山中被那食人魚咬中的手背,一下子從睡袋中坐了起來,伸手一摸,原本用防水膠布扎住的手背上,所包紮的膠帶已經破了個口子,一隻只黑色的湻蟲,從傷口中爬了出來,我急忙用手捏死兩隻,而那蟲子越爬越多,我大驚之下,想找人幫忙,抬頭望時,只見四周靜悄悄的,月亮掛在半空,身邊也不見了胖子和Shirley楊的去向,睡袋全是空的。
忽然附近的花樹叢一片響動,一個身罩青袍的老者,頭戴黃金面具,騎在一頭大象之上,穿過紅色的花樹叢,向我衝來。他來勢洶洶,我急忙滾開閃躲,忽然覺得有人在推我的肩膀,我一下子睜開眼睛,原來是個噩夢。
Shirley楊正在旁邊注視著我:“你一驚一乍的,又做夢了?”
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冷汗打透了,這夢做的也太真實了,對Shirley楊點點頭,看來該輪到我守夜了,奇怪,我剛剛噩夢中夢到戴面具的人是獻王嗎?夢中不會有感覺的,但是那傷口中又癢又疼的痛苦,醒來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