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的桌子上,被服務員迅速擺上六個熱菜,另外還有一盆米飯,原來,知道莫楓飯量的嶽小川明白莫楓在上面也不可能會吃飽,所以這才準備了一桌飯菜供莫楓填肚子。
莫楓確實餓了,也不再和嶽小川客氣,坐下端起碗便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我說莫老弟,你慢點吃!”看著莫楓風捲殘雲般的吃相,嶽小川一邊幫莫楓倒水一邊笑著勸說。
一桌子菜加上一小盆米飯莫楓只用了一刻鐘時間便消滅得乾乾淨淨,昨天雖然已經見識了莫楓的飯量,但是嶽小川仍是被驚得愣了好一會兒方才回過神來。
吃罷飯,又和嶽小川聊了會兒天,莫楓回到家時已是晚上十點鐘,洗涮完畢後,莫楓坐再床上開始了每天的必修課,修練八脈訣。
自從脈氣凝固後,此後莫楓每天的功課只是基於一種慣性,這段時間來,莫楓幾乎嘗試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但經脈裡那道銀色的脈氣仍是猶如被鏽住了一般穩絲不動。
時間久了,莫楓的心態也從先前的患得患知和焦躁不安中端正了過來,既然脈氣還在經脈裡面,莫楓相信終有一天自己能夠再次驅動它,現在只所以無法動用可能是因為自己的修為不夠,也有可能是差了一個什麼契機。
因此,莫楓仍堅持每天晚上都抽出一個小時修煉,他心裡有一種直覺,自己這看似在做無用功,其實卻是在做一種積累,為某個能夠觸發脈氣再次執行的契機而做的積累。
雖然無法動用脈氣,但莫楓的神識卻明顯比以前精進了許多,無論是嗅聽聞視觸五種外感,亦還是精神感知方面,都較之以往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這也是莫楓相信自己直覺的原因所在。
第二天週一是莫楓坐診的日子,依舊同往常一樣,莫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被堵得水洩不通的候診患者中擠進了診室。
原本莫楓每次坐診只放三十個號,但患者可不管這些,在莫楓出診的前一天晚上就人有開始在掛號處排隊,到第二天早上,隊伍的長龍在排滿了整個掛號大廳後,隊尾直接排出了大廳外面的院子裡,足足有二三百人。
這些患者中不乏許多從外省慕名而來的人,他們提前在附近的賓館住下,然後打聽到莫楓的出診日期後提前過來排隊,頭天晚上便在這侯著的基本上就是這類人。
莫楓憑一人之力,不但拯救了瀕臨倒閉的健民醫院,還帶火了附近的服務業,受惠最多的就是賓館和飯店。
鑑於患者實在太多了,莫楓在和徐少峰商量後,決定把每次出診時間由原來的半天更改為一天,放號一百個。
即便如此,仍是會由許多患者排不上隊,還曾一度因為號源緊缺引起了騷亂,最後在莫楓的勸說下,這些患者才不甘心的分流到韓覆成以及其他兩位由柳清野介紹來的中醫師那裡就診。
由於人實在太多,莫楓只得再次施展絕技,患者剛一坐下,莫楓一句話不說,直接給患者把脈,隨後在問診的時候,他手中的筆已經拿了起來,一邊問診一邊開處方,間或讓患者伸出舌頭看看舌苔,問診結束,處方已經開出。
平均三分鐘左右一個患者,莫楓的看病效率雖然極快,但卻鮮有患者提出不滿。
偶有一兩個患者質疑莫楓的草率,但是往往還沒等莫楓開口解釋,其他侯診的患者已經替莫楓抱打不平了。
“既然不相信莫神醫,那就不要來看。”
“你這是對莫大夫的侮辱你知道嗎?”
“去省人院吧,那裡的大夫仔細,真是白瞎了一個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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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患者的圍攻下,質疑莫楓的患者在拿到方子後無不抱頭鼠竄。
“莫大夫,麻煩您救救我兒子,求求您了!”十點左右,一個一臉憔悴的中年婦女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