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宗哽咽的撲到陶氏的懷裡說:“謝謝娘,請娘放心,立宗不會有危險的,別擔心。”
王氏帶著丫鬟們悄悄的離開內堂,留下他們娘倆說話,來到廳裡,林媛兒她們站起,給王氏行李說:“讓三伯母操心了,謝謝三伯母。”
王氏將林媛兒和林惠兒拉起說:“傻孩子,這麼客氣幹嘛?好了,你們倆的小臉也別跟著這樣愁苦了,你娘已經同意你哥哥參加武比了。”
林惠兒一聽,高興的抱住王氏說:“真的嗎?三伯母。”
她的舉動嚇得觀蘭和菊香一起撲了過來,一個扶住王氏,一個拉住林惠兒,菊香嘴裡還說著:“小姐,別動,小心三夫人的身體。”
林惠兒對著她們白了一眼說“看給你們嚇得,我知道三伯母肚子裡有個小弟弟,我怎敢亂動,別把我總當成小孩,我的下盤很穩健的。”
王氏笑著摸摸她的頭說:“是啊,惠兒這麼聰明,不會亂動的,”又對菊香觀蘭說:“好了,看你們緊張的·來,惠兒,咱們坐下說話。”
拉著惠兒走到主位坐下,然後讓惠兒坐到自己身邊的繡凳上。
正要說話,紅枝進來傳話:“大夫人、二小姐、四小姐來探望二夫人。”
菊香轉身進了內堂回稟陶氏去了,林媛兒皺著眉撇著嘴嘟囔著說:“她們來做什麼?別是沒安好心吧。”
林月兒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心想:大伯母來此只有兩個目的,一是因妒忌想拱火將立宗考取武舉的事情攪黃·二是藉機打擊到二伯母,最好讓二伯母病倒,趁機掌控中饋,可是,現在的林家已經不是過去的形勢,要想借此事扯大旗謀虎皮,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大伯母帶著林瑤兒和林珊兒走進廳裡,臉上帶著虛偽的微笑,與王氏她們見禮後,熱嘮的拉著王氏說著話·眼睛還不時的往內堂裡張望,期盼見陶氏急切的心情,躍滿眼神。
林月兒心裡冷笑,看樣子大伯母真覺得此事是個能在京城林家,站穩腳跟的一個契機。
林瑤兒和林珊兒也配合的說笑著,廳裡笑語晏晏,熱烈與淡漠相撞,浮誇的熱鬧著。
沒用多長時間,林立宗從內堂出來,對著盧氏和王氏行禮說:“謝謝大伯母和三伯母的探望·我娘身體沒事了,喝了藥已經睡下,立宗再次替母親謝謝大伯母和三伯母。”
盧氏一聽:什麼?竟然連見我都不見?那我準備那些話跟誰說去?哼·你不是不見我嗎,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想到這就對林立宗笑著說:“立宗啊,聽說你要考武舉是嗎?你娘是不是因為擔心你在武舉中,有什麼不測才病的啊?”
這些話聽起來沒有什麼毛病,但是作為長輩真心疼愛小輩人的話,話是不會這樣說的,畢竟不測是不吉利的詞·在這樣關鍵時刻怎能從長輩嘴裡說出呢?
還沒等林立宗回答·王氏笑著走到盧氏旁邊說道:“她大伯母,立宗過兩天就要考武舉了·你不知道,月兒今早來冬香苑的時候跟我說·立宗的武功練得很好,不僅能考上,說不定還能名列前茅呢,所以啊,咱們過幾天就能聽到好訊息了,到時,讓文軒設宴,咱們好好的吃一頓,立宗你說好嗎?哈哈”。
“如果小侄能考上,一定會設宴的,還請大伯母和二伯母,弟弟妹妹們吃富源飯莊的燒鵝,”林立宗笑呵呵的說。
林惠兒一聽,眼睛亮起來說:“哥哥,你可說話算數,”然後對著王氏說:“三伯母,富源飯莊的燒鵝可好吃了。
王氏眉眼笑彎的說:“哦?是嗎?那咱們就等你哥哥請咱們吃啊。”
“嗯,”林惠兒很用力的點點頭。
“哼,還沒有考上,就先惦記起吃的來了,真是吃貨,”林瑤兒小聲的說道。
林月兒由於有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