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軟化如白玉豆腐一般的腮幫子的確十分吸引人掐,她捂住自己的臉,氣憤地指著容昳的鼻子道:“打人不打臉你知道不知道?”
容昳淡然地掃了一眼自己鼻尖前瑩白如雪,削若玉蔥的手指。
“伺候本尊沐浴更衣。”容昳從床上坐了起來。
芙宓很想用男女授受不親來反駁容昳的話,但是當初衣服脫得乾乾淨淨的可是她。
“不是有法術嗎?”芙宓小聲地抱怨道,“我給你捏一個潔淨術如何?”芙宓在容昳不贊同的眼神下道:“那我把我的避塵珠送你行不行?”
“你對本尊是獻,本尊對你是賜。什麼時候主人說話,有下人反駁的餘地?”容昳像調、教小丫頭一般教訓芙宓。
芙宓覺得容昳是一百個欠揍,只可惜她目前還打不贏。
芙宓只能乖乖地給容昳解開腰帶,褪去外衣,然後聽他道:“中衣不必。”
芙宓原本就不想給容昳脫中衣,她可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聖蓮。但是聽容昳這麼一說,好似他才是那不可褻、玩的聖蓮一般。
芙宓衝著容昳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回過頭去拿起床上的羽毛扇子繼續把玩,待容昳出來,從她手裡無情地抽走羽扇時,芙宓忍不住道:“不過是把扇子,主人就不能賜給我嗎?”她倒是現學現賣。
容昳輕笑,“不能。”
“主人,有道侶嗎?”芙宓問道。
第1章 。1
芙宓敲了敲門,也不待裡面的人應答,就直接走進了二樓□□、招頭牌的閨房。
芙蓉皺了皺眉頭,手指雖然繼續撥弄著琵琶弦,可抬頭就想用眼神斥責來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不過下一刻芙蓉就瞧痴了,平日裡她自負美貌,在整個帝都城,那也是有第一美人之稱,可到今天為止她才明白,天外有天,且那天還有三十三重那麼高。
鵝黃色的看不出布料的衣裙,輕盈地貼在來人的身上,從窗戶外吹來的清風,不費絲毫力氣就將她的袖口和衣袂吹起,仿似赴宴瑤臺的嫦娥一般。
纖細的腰肢,窈窕的身材,還有明媚到了極點,讓人甘願溺死的雙眼。芙蓉認為她自己也當得上眸含秋波的讚譽,可看到眼前這雙萬頃春水倒影漫天星子的眼睛,才明白,瀲灩二字,世人用得太單薄了。
僅僅看著這雙眼睛,芙蓉就沉迷了,甚至都分不出心神去感嘆來人的容顏。
芙宓微微偏了偏頭,掃了眼前見一面需費白銀五百兩的□□、招頭牌。面板不夠細膩,面板下沉澱著黑色,夜裡的狂歡讓她的眉心已經起了微不可查的皺紋,鼻尖的毛孔裡還有星星點點的汙濁,嘴唇也不夠鮮嫩。腿不夠長,腰又勒得太緊、脯大得失宜,腳趾甲簡直醜得讓人不忍直視。
芙宓打量完芙蓉,側頭看了看坐在青色幔簾後的羅漢榻上容昳,這位明顯在走神。
但即使如此,芙宓也覺得容昳的口味有些太重了,芙宓忍不住皺了皺鼻子,遞了一粒百花洗顏丸給芙蓉,“送給你。”
芙蓉看著這位一進門就送她藥吃的姑娘,傻愣愣地就直接將藥放入了嘴裡,也不考慮芙宓送她的是不是□□。
芙宓見芙蓉這麼上道,心裡只覺得高興,顯然她又美到了新層次,已經隱約碰觸到了“不戰而屈人之兵”的高度了。
“去沐浴吧。”芙宓對著芙蓉揮了揮手。
芙蓉怯怯地朝幔簾後看了一眼,見那位公子並無反應,心頭微微嘆息,她對著芙宓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就乖乖地出去並關上了門。
芙宓走近容昳,才看到他撐在膝蓋上的手裡正把玩著一枚核桃,對她的到來絲毫無覺,芙宓在容昳的眼前晃了晃手,對方垂著眸,沒什麼反應。她俯視的時候看著容昳根根分明的睫毛,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