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二在店中疑惑為何無人來此算命,再一見對面的鋪名,聯想到自家店名,立刻臉色鐵青,不禁大罵了一聲:“晦氣。”本想去找對面張一算的麻煩,卻見張一算旁邊坐著位一位相識的人,自知理虧的他只得自認倒黴,關門休息去了。
一個叫算命西司,另一個雖叫算命司。要知依人的習慣使然,有西司,自是有東司,一個左一個右,必下意識將這算命西司的對面店看做算命東司。
算命東司,東司是五穀輪迴之所,豈不是說這裡是個算命的廁兒。
自然又會有誰願意進這算命東司算命。
所以,沒過一月,鋪子又回到張一算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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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人禍】………
過了半月,放晴的天又開始大雨傾盆。
這場雨一下便是十來天,其間乞巧節自是不能過了,眼見著窗外烏雲密佈,絹兒心情也跟著有些低沉,少了些刺繡的心情,做起事難得拖拉起來。
待雨停以後,絹兒便聽說因雨災,城中有些低矮的地方已是淹了,雨水毀壞了許多民舍,城中多有溺水或被壓身亡的市井人家。而小么家也是如此,茅草與土夯搭制的房子已是倒塌不能再住,陶家上下七口人只能暫時擠在一間臨時搭起的竹草屋之中,衣食皆無,很是清苦,唯一得安慰的只有全家人皆逃過大難,未有性命之憂。
還好開封府很快釋出振恤壓溺者的告示,同時發了少許錢兩米糧給受災的民眾,這才稍緩解陶家上下的窘境。
絹兒卻擔心小么的身子,畢竟她已有五月的身孕,這次如此折騰,不知腹中孩子能否保住。將心事與二姐一說,二姐思考一會,便道:“你且撿幾件衣服送予小么,一會我與潘二孃說道此事,看能否讓接她來院中暫住,畢竟小么與院裡人的情份且是深厚,斷沒有人走茶涼的道理。”
絹兒點頭,忙從衣櫃裡翻了幾件雖舊卻結實的衣物包好,準備央周婆子幫送了去。
周婆子一聽自是答應下來,又見絹兒找的衣物雖好卻因衣形偏小不太合適小么,就回屋將自家幾件舊年不曾再穿的衣服找來,打算一併送給小么。
周婆子拿著衣物正出門,遇著小廝狗子從門外衝了進來,被嚇得受驚差點摔到了。
周婆子扶著牆,微惱道:“你這小猴子!且當這裡是樹林子,只管撒腿胡攀。”
那狗子也不理睬周婆子,神色慌張地跑向潘二孃的屋,嘴中直嚷:“出大事了。”
潘二孃聽了屋外的狗子亂叫亂嚷,自是掀開竹門簾,站在屋門口,怒罵道:“這會大家皆是忙,休得亂嚷!”
狗子喘著粗氣。說道:“我剛送繡品去了高大官人府上。結果從他家小廝地口裡聽說了一件大事。”
潘二孃自是不在意地問道:“甚大事?值得你這般慌張。”
“他家小廝說。我家地大郞被關進了牢中”
“你說甚?”潘二孃一臉不可置信。然後失笑道:“大郞被抓到牢裡。不可能!且是你聽錯了。”
“沒錯。”狗子賭咒發誓道:“我就是聾子也不會聽錯。那小廝說不僅我家大郞被捉進大牢。連著他地幾位同窗好友也同被抓了起來。說是甚底汙衊朝廷誹謗官員。”
絹兒自也是不信。一回頭卻見二姐正站在後院門口靠著牆。臉色很是蒼白。眼睛直勾勾地瞪著狗子。還未張嘴說道一二個字。便翻白眼暈了過去。
絹兒忙上前與桃花扶起二姐來,潘二孃見二姐只是因受驚昏過去,就讓絹兒與桃花將二姐扶回房休息,囑咐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