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尤其是現在和沈衛東坐在一起,看來那天他壓根就沒有存什麼不良心事,就是為了討好自己,早知道這樣,那天早就上了。
李睿擺了擺手中筷子,不耐煩道:“你這也是錢多,出一萬塊弄個女人,這有意思嗎?你要是真的錢多,還不如造座橋,修條路,救助幾個貧困學生多做點善事。”
“哈哈哈,李局說笑了,我那點錢算什麼,恐怕還不如苟富貴一個零頭罷了。”沈衛東笑著道。
李睿心裡一動,問道:“那狗曰的有多少錢?你們是同行應該畢竟清楚吧?”
沈衛東沉吟著伸出一把巴掌比劃了一下,“這個數!”
李睿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五千萬?”我靠,九二年的五千萬,張卓陽這麼大的背景,累死累活好幾年也不過才賺了一個多億;趙文龍也算是改革開放第一批富起來的人,他也算是頭腦活絡的,同樣不過三四千萬的身家,這個苟富貴居然有這麼多錢,煤炭果然是黑金啊!
沈衛東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臉上明顯帶著羨慕嫉妒恨,道:“差不多。”
“難怪這狗曰的被稱為南橋首富,果然身家豐厚。”李睿感嘆道。
“身家豐厚?哼,還不是官商勾結。”沈衛東冷哼道。
李睿看著他,笑道:“你該不會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沈衛東的臉微微一紅,不服氣道:“李局,不瞞你說,苟富貴那麼大的關係網說不羨慕那是假的,這年頭有關係你就好辦事。但你只要把事情做在路子上,別人就是羨慕也不會說啥。但你瞧瞧苟富貴他乾的那點事,這還叫事嗎?長山煤礦的事咱先不說,就說這納稅,光聽到他是南橋的首富,想必你也從沒聽說過納稅他是南橋縣第一名吧?他好幾個煤礦加起來的交的稅還不如我平田煤礦的一半,你想想這麼多年,他少交了多少?恐怕加起來就已經是他全部身家的三分之一了。這不是挖國家的牆角嗎?”
“咦,你說他有好幾個礦?除了城東煤礦和長山煤礦外,還有啥呀?”李睿詫異的問道,根據煤管局的登記,苟富貴原來只有城東煤礦和剛剛拍賣下來的長山煤礦。
沈衛東一臉神秘道:“他最起碼還有三四處小煤礦,登記的時候用了別人的名字。大部分都是他透過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所以他沒敢用自己的名字。”
“還有這事?難道說這苟富貴還涉黑?”
沈衛東搖了搖頭,道:“涉黑倒還不至於,他走的主要還是白道,有時候白道的手段比還要狠,逼得你不得不把礦轉讓給他。”
李睿點了點頭,笑道:“難怪你們都很熱心跟領導打交道。”
沈衛東坦然道:“其實我們這些人雖說這些年都賺了點錢,但最怕的還是政斧,如果政斧有人心裡惦記你的財產,你多半很快就會成為窮光蛋,說不定還有牢獄之災。苟富貴為什麼拼命搞關係,一方面他能獲得利益,另一方面也是怕有人惦記。唉!現實的事例教育,人人都明白怎麼回事,商人和官府交道無非一是保財,二是牟利,各取所需,公平交易,這是公開的遊戲規則。”
李睿不得不承認沈衛東的話講的很有道理,接著又故意把話題引到前不久的豔照門事件,笑道:“上次苟富貴被拍照的事你怎麼看?”
“得罪人了唄!不過這事傷不了苟富貴多大元氣,頂多是名聲臭點,不過他那點名聲早就臭大街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倒黴了杜勁松!也有可能就是衝著他們倆一塊兒去的,他們兩個穿一條褲衩的連襟,合著夥也幹了不少的壞事,說不定就是哪個被他們倆一起坑過的煤老闆乾的。”
沈衛東今天多喝了兩杯,話也比平時多了不少,和李睿幹了一杯之後,接著又主動道:“對了,李局,上次你問我長山煤礦的事,不是我有意不回答,主要是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