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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劉兆陽的反應,邢鷹也不生氣,繼續道:“不過我有一點一直想不明白,就是除了任千秋以外,你們龍衛為何要背叛自己的堂主,或者是自己主人。龍衛可是一直都是被視為你們五龍堂最為忠誠的部下,你們五龍堂的堂主間甚至流傳著一句叫寧可不信自己,也要相信龍衛的說法。可你們這一次突然揭竿叛亂,還真讓我心中難以相信,尤其是你。按說以你這種人,不會輕易做出決定,可一旦作出決定,定然會一往無前!
然而你卻在沈君要自殺的時候將他攔下,並說服馬德鵬,要抓活的,為什麼?再者,你在即將臨近戰場的時候只是因為一個電話就放棄了進攻,全線撤退,而不是向你的其他人報信,這又是為什麼?是你……根本就不想叛亂,而是被…的?是什麼?”這確實是邢鷹心中疑惑的地方,天刑隊行刑的時候也沒有對這條訊息進行審問。本來邢鷹可以使用那種特殊針劑,但……邢鷹卻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聽到邢鷹最後那句話,劉兆陽低垂的眼中終於有了一絲波動,良久,劉兆陽才用乾澀沙啞的聲音緩慢道:“已經過去了,不論我說什麼,都已經是過去了,什麼也無法改變了。鷹哥……請允許我再這樣稱呼你一次,你是我劉兆陽真正佩服的一個人,我很想一路追隨你,追隨你走出東北,跨過長江,走向全國,全亞洲,甚至是……全世界……我很想,真的很想。可……”被粘稠的鮮血遮住的臉頰上無聲無息的劃過一道淚痕,沉寂了好一會,劉兆陽才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喃喃道:“這是命……是我劉兆陽的命啊。”
慢慢搖了搖頭,便不再說什麼,只是搖頭的動作牽動臉上和脖子上的傷口,讓他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幾下。
邢鷹眉頭微微一挑,劉兆陽這副失落或者痛苦的模樣,雖然加重了自己的好奇,但既然他不想說,強…也沒有意義,放下託著他腦袋的鐵鉤,邢鷹對曹墨道:“放他走吧,將他逐出血鷹會。”
曹墨微微一怔,不過卻沒有問什麼,連忙示意身邊的幾個人將劉兆陽拖出去。
對於邢鷹的這個突然地決定,劉兆陽同樣沒有任何觸動,或許是臉上的血漬遮蔽了他的表情,反正他顯得十分淡然。長時間的懸掛也讓他的身體十分僵硬,任憑天刑隊那明顯帶著粗魯的撕扯將他拽出了石室。
邢鷹深深吸了口氣,吸了口這石室中濃重的血腥氣息,將那抹疑惑壓下,化為一種淡淡的邪笑。“把鄭堂主也放下來。”
“是!”
砰……
一聲沉悶的碰撞聲,鄭坤成這個重達九十公斤的大肉團重重摔在地上,如同一個肥碩的白條雞。
邢鷹用手中的鐵鉤敲了敲渾身僵硬的鄭坤成的腦袋,輕聲笑道:“鄭堂主,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像他們一樣款待你嗎?”
鄭坤成的雙眼下意識的看了看一旁那整整一排奄奄一息的血人,渾身忍不住一個激靈,強笑著結巴道:“不……不不知道。”
“哈哈……”邢鷹忽然誇張的哈哈大笑一聲,手中的鐵鉤猛地輪到鄭坤成嘴巴上,隨著一聲悶響,四個門牙當場轟碎,鐵鉤更是勾進了他的嘴裡。沒等鄭坤成慘叫,邢鷹攥著鐵把就把他肥胖的身子給生生提了起來。
那種難言的疼痛讓身體僵硬難以活動的鄭坤成也開始生硬的掙扎起來,嘴裡發出陣陣痛苦的嗚嗚聲。
將鄭坤成的咕血的臉拉到自己面前,邢鷹冷笑道:“鄭坤成,被跟我裝,我這是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好好把握,我可以原諒你的所有一切也可以給你想要的榮華富貴,你如果仍舊想要權勢,我同樣可以給你,只要你好好把握。否則……”勾住鄭坤成嘴巴的鐵鉤慢慢轉動,將他的腦袋板向一旁的那一排血人身上。“他們剛才行刑的過程你可是全部都看見了,我保證你每一樣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