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抵擋住。而強大的敵人又相互牽制。誰也不好下手。”
“所以我們才這麼高興能夠回來,在當初我們出去的時候,還以為這輩子都無法這樣正大光明地回來了。”弗盧龍笑起來的時候,連臉上地皺紋都舒展開了。
韋林有點尷尬地說道:“這個……還不是很光明正大。現在你們可不能明目張膽地說就是我們自己人,但是我估計,用不了多久,這個機會就要來到了。”
“當然了,我們這麼年都等了。還在乎這麼一點時間嗎?”弗盧龍毫不在意地一揮手,就象趕蒼蠅一樣,把這個小問題趕走了,“你要求我們在進城堡前使用巴雷特家族的旗幟,想必是為了給那個主教看的吧?”
既然說起了正事,韋林也認真地說道:“是的,那位伯多祿主教雖然被認為不是一個很慷慨的人,但是我認為可以試試。結果他果然在發現了我們的實力以後就重視起來了。後來在宴會的時候,我又說了您是我的外公,現在我們已經達成初步地協議了。”
弗盧龍略一思索道:“嗯。雖然你能夠不盲目地相信別人的判斷,這很好,但是不要忘記了,他只是一條路而已。南方教區的主教,你可以繼續保持聯絡。雖然他們都是父神教的。但是能夠給出的東西可不一樣。”
韋林點著頭道:“放心好了,我不會那麼死心塌地地只聯絡他一個。做生意就是這樣,如果他們以為自己已經壟斷了市場。那我的日子就會很難熬了。就是讓他們相互競爭,價錢才會降下來。”
弗盧龍笑道:“你又沒有怎麼管家族裡的生意,怎麼也是這種口氣?”韋林苦笑道:“恐怕是父親的影響,他一直都這樣……”
兩人沉默下來,靜靜地體會著那哀傷和思念。又過了一會兒,弗盧龍打破了這壓抑地氣氛道:“我帶回來了不少人,剛才在城門口看到的那個人,你覺得怎麼樣?”
“那個?持旗的騎士?”韋林詫異地問道,“我還以為女騎士只存在於傳說中呢。”弗盧龍大笑道:“那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地,你覺得怎麼樣?”
韋林小心地說道:“這個……看起來不象是騎士,她很溫柔啊。”弗盧龍得意地說道:“當然了,她要是滿臉橫肉的話,我也不會選她了。但是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在我身邊,是真正上過戰場的人。”
韋林無言以對了,聽起來,好象是弗盧龍早就給他準備下了個童養媳一樣。哦,這樣說,也許並不準確。那位女騎士似乎要成為韋林的貼身護衛,同時也許應該是情人。
這樣荒唐的事情,韋林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期期艾艾地說道:“那個……嗯,您可以肯定這樣做合適嗎?我覺得好象沒有這個必要啊。”
弗盧龍瞪著眼睛道:“胡說!帶著護衛會
惕,但是一個女人在身邊,別人最多認為你是擺排場夠在關鍵時候救你一命地。”
其實韋林心裡也是有著那麼一點期待的,當弗盧龍一發怒,他就很沒有原則地說道:“這樣啊,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好吧。”
弗盧龍打量著韋林道:“不過我認為你自己也該堅持鍛鍊才行,光靠著自己年輕,是不能夠撐很久的。”說著,他迅速地走到門外,吩咐了幾句。
然後他又對韋林說道:“現在你除了每天地公務外,必須抽出一定的時間來鍛鍊。我知道你很忙,但是不可能連這點時間都沒有,不要找藉口!”
韋林膽戰心驚地站在那裡,不敢開口說話。這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隨後門上的鐵環被敲了幾下,弗盧龍喊道:“快進來!”
一名騎士走了進來,她穿著昂貴地板甲,甲片被打磨得反射著光芒。她金黃色的頭髮在腦後挽了起來,但是還有一些頭髮從前面傾瀉而下,一直垂到腰際。
在這春天的下午,溫柔的陽光照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