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南方防禦同盟的會議不可能邀請鐵欽納,但是他必然也會讓自己能夠影響到地人。支援拉馬克子爵。
所以這次的重新選舉盟主的會議,果然是拉馬克子爵成為了新的盟主,甚至都沒有多少反對者。
“他們在一開始還有人反對的,但也就是推出了自己地人選競爭盟主。但是後來公開支援拉馬克子爵的人越來越多,那些反對的也就自己放棄了。”弗盧龍嘲弄地說著。“那群白痴一開始就不該反對的,難道他們不知道那個老傢伙已經拉攏很多人了嗎?”
韋林若有所思地說道:“還是太貪心了啊,所謂利令智昏就是這樣的,貪慾總是很容易矇蔽人的雙眼。在我們看來,拉馬克子爵不也正是這樣的人嗎?”
弗盧龍點了點頭道:“恐怕就是這樣,他們以為自己可以試一試,結果只是徒勞地掙扎。與此相比較,培根的表現要好得多。”
“哦?說來聽聽。”雖然韋林給培根地信中詳細地說明了一切。但是還要看培根的臨場發揮如何了。如果他對這樣的背叛極其憤怒,那就麻煩了。
“當那個老傢伙提出要重新選舉盟主的時候,培根只是隨意地擺了擺手,就讓他開始說話。”弗盧龍雖然年紀也不小了,但是他說起拉馬克子爵是老傢伙的時候,一點也不顯得奇怪。因為他有一種活力,或者說是蓬勃的生命力。
弗盧龍繼續回憶道:“那些小丑開始說什麼應該積極擴張地時候,培根一言不發,他就坐在那裡。冷冷地看著發言的人,結果沒有一個人敢於貶低聯盟現有策略的。他們只是不停地說著將來我們可以如何如何,大家可以得到多少好處。”
“啊,是的,培根在關鍵時候。還是能夠讓人放心地。”韋林點著頭說道,“並且那些傢伙也不敢於過分激怒一名戰士的。”
弗盧龍同意道:“嗯,培根確實表現得很冷靜。他一直沒有說什麼,但是那樣的壓力,就迫使拉馬克子爵的盟友們一個一個地站出來,用人數來對抗培根。”
“然後就是拉馬克子爵順利地上臺了吧。”雖然早就明白會是這個結果,但是韋林知道了小人得志,還是有些意興闌珊。
“哦,當然了,當時培根很平靜地下來了。在走過的同時,還自言自語說道‘一堆建材不能夠叫做房子,正如一群暴民不能夠叫做軍隊’,然後他就直接回房間休息去了。”弗盧龍狡黠地笑了起來,“你真該去看一看地,當時他們的表情很精彩。”
“我相信是這樣的,他們地所謂小集體實在是太鬆散了。如果我們有這個必要的話,完全可以粉碎他們的圖謀。但是那樣一來,我們就不知道誰是不穩定分子了。”韋林悄悄地笑道,“並且最關鍵的是,盟主這個位置,還是要自己來坐才穩當的。”
無論培根和韋林的關係如何,畢竟他們是兩個不同的家族。雖然因為共同的利益和觀點而結盟,但是他們畢竟還有各自的利益。
當初培根上臺,簡直可以說是符合所有人的利益。其他有實力爭奪的人需要時間來緩衝,他們只要保證這個位置,暫時不是落入與自己敵對的一方手裡就行了。
而那些騎牆派們,更喜歡培根這個看起來就不象是野心勃勃的人。他應該不會喜歡干涉領主們自己的事情,也不會在戰場上逃
而對於韋林來說,當時自己上臺是很危險的,不但沒有足夠的威信,並且他不知道誰是朋友,誰是敵人。培根好歹是自己的盟友,有他擋在前面,自己就有了足夠的時間來觀察。
現在拉馬克子爵爭奪盟主的位置,韋林沒有去與他針鋒相對,還儘量說服了培根,就是想著利用這次機會,看清楚大家的陣營。
然後,韋林就可以去爭取盟主的位置了。那個時候,他應該有了盟主需要擁有的一切了。其實嚴格地講,他已經開始爭奪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