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狄德羅公爵就沒有一點責任了。畢竟你是死在王宮裡地,有那麼多的領主可以作證。”
費爾巴哈陛下喃喃自語道:“我不相信,難道他進攻京城塞克斯的北門就是假的嗎?”瑪西婭王后嘆息道:“就是這樣。除此之外,還能夠是什麼?在你圍城的時候,狄德羅公爵派遣使者來見了戈爾茨。那個時候,戈爾茨已經幾乎是絕望了,狄德羅公爵地計劃給了他一個希望。”
“等等。你怎麼會清楚的?”費爾巴哈陛下突然說道。“這樣的事情,應該很秘密才對。”瑪西婭王后冷笑著說道:“當時我就在旁邊的房間裡。戈爾茨是在臥室裡接見使者的。”
費爾巴哈陛下勃然大怒道:“臥室?你們又在一起了?”面對雷霆,瑪西婭王后無動於衷地說道:“很奇怪嗎?以前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你這樣生氣,是覺得戈爾茨不該在奪了你的女人以後,又想奪走你的王國吧。”
“奪走?哈哈哈,真是可笑。”雖然是在大笑,但是費爾巴哈陛下臉上沒有一絲笑意道,“當初是你自己願意和他在一起的,說什麼奪走,說不定還是你主動勾引他地吧。”
聽到費爾巴哈陛下在揭老底了,瑪西婭王后只是淡淡地回擊道,“是啊,拉尼德絲也是這樣的。女兒若不是因為當初你那件事,後來勾引的人還會少些吧。”
費爾巴哈陛下深深地吸了口氣,雄赳赳地說道:“我們在說正事呢,那後來是怎麼樣了?他們說的些什麼?”
瑪西婭王后臉上地嘲諷依舊,卻也沒有在那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而是繼續說道:“他們說的很簡單,那就是找個機會,把你和軍隊分開。他們知道,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然後他們會合作表演一番,讓某個白痴認為自己真的已經得到了所有人的崇拜,就傻傻地站在一個地方當靶子。在那種情況下,不會有人能夠逃掉的。在事後,就好辦多了。”
“怎麼可能好辦?”費爾巴哈陛下冷靜了下來,眼睛裡閃爍著智慧地光芒道,“戈爾茨又不是傻瓜。這樣做他有什麼好處?最後還是做狄德羅地傀儡而已。”
瑪西婭王后似笑非笑地說道:“對於你自己的弟弟,你應該很清楚。他在決定自己地仇人的時候,總是顯得有些與眾不同的。我一直在他的身邊,非常清楚,對於他來說,在以前最恨的人,就是他的父親,現在,就是你了。只要能夠給他的仇人一點教訓,他很樂意和那些明明可以從中漁利的人合作。”
聽到了這個話題,費爾巴哈陛下低下頭去裝成在沉思的樣子,然後他突然說道:“戈爾茨的確有可能這樣做,但是你呢?你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我只是一個女人而已,還能夠做什麼?”瑪西婭王后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我只是想著,如果還是原來的樣子該多好。大家在一起的時候和和氣氣的,私下裡也不干涉。可惜戈爾茨已經瘋了。我可不能夠陪著他發瘋。”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是費爾巴哈陛下仔細一想。就知道這其中包含了不知道多少隱忍和虛情假義,不知道有多少密謀和拉攏引誘。關係如此密切地兩個人,最後卻是如此結局,實在讓人嘆息。
攝政王戈爾茨沒有想到,自己和瑪西婭王后並不是一樣的。他想要同歸於盡般地,復仇的快感。但是瑪西婭王后卻知道。真要那樣做的話,不管最後是誰得了好處,反正不會是自己。能夠保全自己的,反而只有費爾巴哈。
“是你計程車兵下的手?”費爾巴哈陛下默立一陣,低聲問道。瑪西婭王后現在倒是嚴肅地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了。王宮裡面地士兵只有兩種,忠於你的,和忠於戈爾茨的。所以最後,是我自己動的手。”
費爾巴哈陛下詫異地看了眼瑪西婭王后道:“帶我去看看吧。”對於瑪西婭王后的話,費爾巴哈陛下也沒有全信。如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