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使盡手段,也會得到它。”
“你想幹什麼?”從他的眼神中,餘允歡讀到可怕的訊息,那種感覺令她不安。
“你知道我一向是許多記者喜歡捕風捉影的物件。”他頓了下,繼續說:“有一段時間我們常一同出現在公共場合,在那個時候就有記者注意到你,他們之所以不敢貿然的將緋聞弄上報,是因為他們惹不起旭騰,如果……”
“怎樣?”她忽然覺得身子冷了起來。
“如果我主動跟他們聯絡,公開承認你是我的情婦,甚至是援助交際的物件,你認為事情傳出去後會如何?”看著她刷白的臉,他再度冷笑,“我調查過,你出生在一個保守的家庭,如果你父母知道女兒是援助交際女郎、是名人的情婦,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這根本是騙人的!不是真的!”餘允歡第一次感覺到,在愛一個人的同時也可以那樣恨一個人。
“我說過,這是一個金錢掛帥的時代,只要有錢,一切好辦事。”他看著她,“緋聞人人愛看,雖然只是茶餘飯後的消遣,可是對於當事人和其家人而言,可能就是件大事了。”
“你是公眾人物,不怕自己養情婦的事傳出去,形象受損?”她憤然的回嘴。
“豪門大戶的男人養情婦早見怪不怪,更何況我尚未娶妻,養個情婦暖被,你以為這對我的形象有什麼影響?”冷寒袖一臉無所謂,但故意提醒她,“男人是如此,女人可不同了,尤其是家風保守的女子。”
他在告訴她,男人玩得起的遊戲,女人不見得玩得起。也許現今社會漸趨近兩性平等,可是對於一些事,男人仍比女人多了些特權。
“你好卑鄙!”餘允歡咬著牙說。
“很好,看來你真的是瞭解我了,相信你現在應該清楚我是怎麼樣一個人。”他凝視著她,“這樣……你還選擇要我做絕?”他扯著笑臉,彷彿在告訴她,她別無選擇。
餘允歡不甘心的咬著牙沉默不語。
“回答我。”冷寒袖看出她眼中的倔強。她愈是表現出不甘心,他就愈是執意折服她。她勾起了他男人天生喜歡征服女人的陰鷙面。
她讓他動了心,讓他沉溺於愛上一個人的心情,然後才讓他見到她放浪的一面,甚至在他仍為該愛、該恨,還是該放開手而痛苦時,讓他知道她和另一個男人好事將近?
此刻他的心狂亂得連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無論如何使盡手段,他都不會讓她稱心如意。
與其把她交給另一個男人,他寧可把她留在身邊,就算她因此而恨他,那也無所謂。
“你已經為我選定好答案了,不是嗎?現在還要我選擇什麼?”這看似具有選擇權,其實她根本不可能隨心所欲。“你很認命。”
在面對他,她沒有不認命的理由。“只希望我的認命能讓你高抬貴手,在一個月後真的能夠放了我。”
她語氣中的不甘願使得冷寒袖的臉罩上一層寒霜。他咬著牙道:“在這時候和我談放不放人的問題,還不如把床技磨精,早一些學會取悅男人。”
“你……”她感覺到淚水不斷的湧現。
為什麼她老掙脫不出他的手中?
深陷情感她是身不由己的,她想在理智尚存的時候擺脫這可怕的感情漩渦,為什麼他就是不肯放了她?
玩弄她,他真的那麼快樂嗎?
餘允歡的淚掉得兇,像是在宣洩自己對冷寒袖無能為力抵抗的情感,也對他不解來由的殘忍行徑表示憤怒。
她只是流著淚不說話,看在冷寒袖眼中像是無言的抗議。那股不甘心、怨懟的神情讓他不捨,他何苦逼一個女孩到這種地步?
就憑他冷寒袖,要什麼樣的絕色美女沒有,為什麼不索性鬆開手?當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