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話,要跟我說?”看著南雪凰望著天罡離開的背影,九卿揉了揉她的頭,“丫頭,怎麼了?想和我說什麼?”
收回視線,南雪凰牽著九卿入了內殿,來到織錦榻前,傾身把他壓在織錦榻上,抓住他的手,反按在榻上,手指快速的號在他的脈博上,“我想知道,那些我不知道,而擔心的事情。”
她之前被九卿咬破脖子和舌頭吸過血,夜修塵也三番五次的提及九卿吸喝人血的事情。而九卿一直以來,都沒有辯駁解釋過。
昨天,他誠是對她說過,有些事情沒有告訴她,是因沒有必要讓她知道。
可這件事情不僅關乎著九卿,也和她扯上關係,她就必需知道事情的始未。
如果九卿真的是要喝至陰之人的血來修煉邪功,那他的脈象必然詭異,不同於常人。
“丫頭。”知道南雪凰想要知道什麼,九卿手腕一翻,避開南雪凰的手指。攬著她的腰肢猛地使力,將她翻身壓在身下,幽深的紫眸深處覆上一層化不開的寒霜,“本座說過。你不需要知道。”
話畢,從南雪凰的身上起身離開。可南雪凰目地沒達到。哪會讓九卿離開,反手抓住九卿的手,猛地用力,把九卿拉到榻上,迅速的翻身,把九卿狠壓在身下,胳膊肘在頃刻間抵在九卿的脖子上,冷冷的看著他,問:“再回答我一次,可信我?”
看著南雪凰眼眸裡的是固勢的決絕。似乎,他今日不說就不會放過他,他長手臂攬住她的腰身,抬起另一手指,輕撫她微蹙的眉心,綺麗的紫眸裡透著幾許無奈,不答反問,“丫頭。你可曾相信本座?”
南雪凰剛被他撫平的眉心,又皺了起來,惡狠狠的瞪他,“我先問你。你先回答我。”
小女子的執拗,讓九卿的心沉重起來,把她樓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墨髮上,“丫頭。我自然是信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無論日後發生什麼事情,都要相信我,不要不聽我的解釋,就質疑我,給我定罪。”
南雪凰抬起靠在他胸口的頭,看著他認真的道:“我可以答應你。可你要告訴我,夜修塵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紅月盈滿之日,你會怎麼樣?”
在南雪凰昂起的額頭,柔柔的落下一吻。九卿勾唇笑道:“你和陌清風煉丹煉了一夜,又消耗了元力真氣。早就累了吧。先吃了早膳,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在告訴你也不遲。”
南雪凰皺眉冥想半響,才妥協的點了點頭,狠狠的在他臉上捏了一把,惡聲惡氣的警告,“你若是敢食言不遵。我定饒不了你。”
見小女子發狠,九卿昂頭,在她雙唇上親了一下,“等你休息好,醒來後。看到我時。定然告訴你。”
這話乍一聽,南雪凰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可仔細咀嚼,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到底哪裡不對勁,她一時間,也說不出來。
就在她沉思時,九卿經從榻上抱起她,朝大殿外走去。
她回神來,手指輕戳了下九卿的肩膀,“放我下來。”
九卿低頭看了看掙扎的女子,便把女子從懷裡放了下來,改為牽女子的手,走向擺好早膳的桌前坐下。
“天罡呢?讓他來用膳。”九卿準備的膳食,都是進補身體的藥膳。於受了內傷的天罡,有很好療傷效果。
星宇道:“媧皇離開雲霄殿後,不知去向。”
聞言,南雪凰眼眸裡閃過一絲狐疑,“去大明殿看看,他可在那裡。”
星宇應聲。立刻派人去大明殿。片刻後,來人稟報,未找到天罡的身影。
南雪凰看了滿桌,冒著熱氣的食物,想到藥膳涼了藥效會減半,她只好拿出問天鏡,尋找天罡的下落。
誰知,問天境還沒顯示出天罡身在何處,就聽到女子清鈴悅耳含著擔心的聲音傳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