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十分的慢,衣冠有些不整,沒有言語,也是急著回去睡個好覺。
“今晚就是你睡的最後一晚,好好享受。”聞人一點點的騰挪著身子,目光可是一點都沒有偏離過楊之水半步遠吶。
終於楊之水在其中一個宮殿停下腳步,然後推開門,進去休息了。聞人等著這所有人進去了,他才慢悠悠的出來,火急火燎的飛速閃到那個宮殿。這個宮殿不是很大,看這規模,裡面大約就是一廳兩房吧。
這大門是鎖緊的,只能走窗戶。圍著這個宮殿繞了一圈,卻正好發現有一個窗戶並沒有閂緊。幸有天助啊!
他左右看了一下,沒有人。他暗自竊喜,熟練的跨進窗戶——這種爬窗戶的事情,他早年都做了好幾千次。
這宮殿真不大,正廳大約就長寬為五米,面積不大,但擺設可真心不少。正前方是幾張矮矮的長桌,上面擺著茶具,後面是一屏風,畫著靈鳳飛于山林間。左手邊擺著花草,水靈靈的。右手邊則是一個高矮不一的櫃子,擺著各式各樣的花瓶或者古玩。儘管黑漆漆的,可是這些東西卻是那麼的熠熠生輝,讓人心生厭惡。
聞人閃身進了其中一個內室,這裡面也是頗為雅緻,琴棋書畫擺在其中,可惜都積了灰塵成了擺設。而不遠處有一榻,被子隆得正高。楊之水一定睡在裡面!
聞人一想起這個名字就非常的憤怒。他的爹是個本份的土紳,因為不肯和這個官員合作,得罪了他。而這官員便將貪汙的事情全壓在爹的頭上,最後導致滅門。聞人依然記得,爹因為受辱,吊死在自家大門之上,睜得大大的眼睛不肯瞑目。
如今這個仇敵就在面前,正呼呼大睡。
聞人抽出匕首,寒光一閃,想都沒有想,徑直插進被子裡。而且還不甘心,又抽刀出來,連紮好幾刀。
“死透了吧?”聞人才掀開這個被子,卻驚訝了——裡面根本就不是楊之水,而是,一個枕頭!
這?
“你到底是誰?”一個冰冷的聲音怵然響起。
聞人立馬轉身,正看到這個仇人,後面還有四個持戈計程車兵。
“你到底是誰?回答!”他狠狠的問道。此人方形的國字臉,偏偏長著老鼠般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嘴角微微斜著,有數不清的很辣藏在裡面。
“多說無益!”聞人急速衝過去,仇恨充滿了他的身子,作為高速運轉的動力,用匕首狠狠的刺向楊之水!
楊之水驚了,急忙貓身在士兵後面,“快抓住這個混小子!”
聞人眼中哪裡有這些士兵,完全當他們不存在,輕鬆的躲過了他們的長戈,再用匕首狠毒的刺向楊之水。楊之水慌亂的躲出室外,官帽掉在地上都來不及撿。
聞人一腳踩過官帽,跟著出去。
而正廳外面闖進來數十個士兵,二話不說向聞人刺來。
“你個狗官,真沒想到你還防備著?”聞人被數十個士兵圍在中間,他卻虎視眈眈的看著楊之水。
“這一兩天,我聽到有人打聽王宮的部署,還有人在我附近轉悠,我便警覺起來。”楊之水的鼠眼滴溜溜的轉著,“趕緊抓住他!”
數十把戈迅速向他刺來,聞人反應迅速,低身躲過了長戈。那些長戈紮在一起,停留在他的背上。
當然這些士兵也並非慫包,果斷幹練的縮小包圍圈,整齊的刺和扎。聞人也飛快的躲著,找準一個機會,撲向一個士兵,用匕首捅傷了他。但由於沒有留神,背對著這些士兵的同時,手臂被刺了一下,他急忙回身用匕首劈向那個士兵。
他咬著牙,虎著臉,盯著這數十個士兵,還有後面洋洋得意的楊之水,暗中責怪自己平常不鍛鍊過於自信疏忽了,如果要硬拼,僥倖幹過了這幫人,想必他也傷痕累累,還不等碰到楊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