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別來了,不然大師兄真的會被師父嚴懲的。”
那姑娘極不甘心不情願被齊揚送走了。
她舒了口氣,趕緊跑到朱雀院,打算這兩日儘可能少出院子,少見商雨。
過了一會,齊揚來到朱雀院,笑嘻嘻道:“司恬,你以後見到她,可千萬別讓她進來。她就是那個對大師兄一見鍾情的姑娘。”
原來如此;司恬點頭,心說,我那知道啊。她自稱是商雨的朋友,我還以為是紅顏知己。
這一天,司恬悶在屋裡使勁地練功,直到林西燕吃過晚飯回到朱雀院,她才磨蹭著去荷院吃飯。
萬幸,沒有碰見商雨。
翌日,她就沒那麼萬幸了,提水的時候和商雨碰了個正著。司恬怯怯地叫了聲“大師兄”,等著挨訓。
商雨卻連用鼻子哼一聲都沒有,冷冷地瞪她一眼,錯身而過。
從她身邊經過時,司恬發現,大師兄光潔的額頭上起了個火癤子。這一定是她昨天放了大師兄的“紅顏知己”進來,大師兄一怒之下,急火攻心,才導致於此。
她心裡頗有些內疚,這件事的確是她太欠缺思慮了,自做主張,結果弄的人家姑娘誤會,大師兄上火。她想了想,決定將功折罪。
午後,她端著一碗藥湯忐忑地來到青龍院的大門外,左思右想,還是有點害怕,先跑到玄武院
將齊揚叫了出來,陪她一起去給商雨送藥湯。
齊揚看著黑糊糊的一碗湯藥,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我給大師兄熬的湯藥,我看他頭上長了包,想必是昨天那件事讓他大為光火,這件事因我而起,我算是給他賠罪了。”
“你從那弄的藥啊?”
“藥房啊,客嬸開了門,幫我挑的藥。”
“藥方是你開的?”
“那倒不算,前幾天大師兄不是讓我和林西燕背了一本偏方的藥書麼,我從中選了一個,覺得甚是貼合大師兄的症狀。”
齊揚讚道:“呵呵,司恬你心還很細緻。”
到了青龍院,商雨開門的一瞬間,也許是陽光太好,司恬覺得大師兄額頭上的那個包,實在是需要吃藥,否則真的有損他的美貌。
“什麼事?”商雨沒有要請她進去的意思,靠著院門,看著她手裡的一個碗,頗有些意外,也頗有些不耐煩,目光帶刺,顯然還未原諒她。
齊揚笑呵呵道:“大師兄,司恬見你生氣上火,給你熬了湯藥賠罪。”
商雨的臉色好了一點,皺著眉頭道:“司恬,你不要以為你來的那一天,山門大開你隨隨便便就進來了,七勢門並非一向都是如此,那是特殊情況。平時這裡嚴禁外人進出。以後,不可以隨便放人進來。你居然問都不問,就將一個陌生人領了進來,難道你就沒聽過江湖險惡這句話麼?你到底有沒有十四歲?”
司恬咬著唇,把湯藥送上:“大師兄,我以後不會了。”
商雨瞥了一眼湯藥,不屑地哼了一聲:“男人那有那麼嬌氣,長個包便要喝藥?”
齊揚忙道:“哎,這是司恬的心意,你就就喝一口也是好的。”
他仍是不接,神色甚是鄙夷。
她低聲道:“大師兄,這是我從偏方那本書上選的一個方子,大師兄你試一試。”
他眉梢一動,看了她一眼。她的確是用了心的,她的眼神懇切又可愛。
他心裡軟了一下,終於接過藥碗放在唇邊喝了幾口,然後擰著眉頭道:“這藥湯味道好怪,是什麼方子?”
“丹參、黃芪、螞蟻、等。“
“螞蟻?”他一個惡嘔,口中的湯藥噴在了她的身上。
貪財好色
司恬又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少做少錯,多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