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頭支在了牆上,擋住了她的去路,嚇的她心口猛的一跳。
他哼了一聲:“我話還沒說完呢。”
她怔怔的心開始亂跳,這情形這架勢怎麼那麼熟悉!蘭周山上有一晚,他喝多了,就是這麼著,將她抵在影壁上親了一口。她覺得情況有點不妙,他莫不是剛才和朋友一起喝多了吧?可是看他語氣神態,決不象是喝多了。
不管他喝沒喝多,眼下這局勢對她不利,她開始心慌。
他眸光暗沉直看到她的眼底,咬牙一字一頓道:“我告訴你,三天之內,將親退了!”
“你說什麼?”她 嗓門大了起來,瞪著他,那有這麼不講理的人。
他努力平心靜氣,一字一頓又說了一遍:“我說,三天之內,將親退了。”
她急了:“你,大師兄你什麼意思?”
他瞪著眼睛:“我的意思就是,你嫁給誰,是我說了算的。”
她氣的說不出來話,這人,怎麼跟惡霸似的。以前他可不是這樣,雖然欺負她,可都是佔著理的,她沒有不服過,今天,她不服!
“大師兄,你喝多了。”她打算從他胳膊底下鑽過去。
不料,他突然胳膊一緊,將她抵在了牆上,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毫不客氣地堵上了她的嘴唇。
這一次,實在太過分了!居然親到了嘴上,即便是喝多了,也決不可原諒!她惱羞成怒,開始反擊,毫不客氣咬了他的唇。
他仍舊不鬆口,似乎在和她較勁,更加用力的吻,一股血腥氣混到一起,他的和她的。她快要昏厥,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親的。。。。。。
做 了
這不叫親吻,叫啃咬才合適。
他放開她的時候,他的下唇破了一大塊兒,而她的嘴唇,破了一小塊兒,紅紅的腫了少許,以前是小。櫻桃,現在成了水蜜桃,越發的誘人,看一眼就覺得味道好。
他看著她,抿著嘴唇笑,方才的強吻已經宣佈了所有權,他覺得很解氣。
她又羞又惱,外帶氣喘吁吁,臉紅的象一隻蘋果,但是,眼眶也紅了,很顯然,她氣的想哭。
不過,身為女子,潛意識裡總是對名節非常關注。被佔便宜是個大事,給人看見四處宣揚可就是更大的事了,她立刻四處看看,生怕有人看見剛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幸運的是,他很會挑地方,這裡剛好是大街拐到衚衕的角落,正值飯點兒,幾乎沒人,兩人站的地方還被如家客棧的一塊大招牌擋著。看來,名節問題先不用考慮了。
她稍稍放心,立刻仇視著他,恨聲道:“你太過分了!我要告訴師父。”說著,極大的一顆眼淚就滾出來了。
他目光柔溺,方才那一吻有點驚心動魄,然,意猶未盡。
他笑眯眯道:“你去告訴他吧。最好,再告訴你娘,還有吳熔。”
她氣的說不出話來,不過眼淚全出來了。確實,這隻能吃個啞巴虧了,誰也沒法告訴,這種事,怎麼說的出口呢?
他遞過來手帕,她一扭頭不去接,任由眼淚潸然滿臉,心裡堵滿了氣,又恨又惱,卻又拿他沒策,於是越發的氣。
他只好親自給她擦眼淚。她掙扎著不讓,他低聲道:“別動。”強行給她擦了,不過,擦了還有,綿綿不絕。
他明明有了林西燕,為何要來招惹她。他在她心裡的好印象,全沒了。
好不容易,止了眼淚,她冷冷的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
這還用問嗎?他氣結:“我送你的梳子,那兩個字你還不明白?是不是寫在銀票上,你才明白?”
她越發的氣惱羞憤,在他眼裡,她就是一財迷!她氣的腦子直暈,只好自認倒黴,還是先離開這裡為妙,和他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