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血儲存的很好,外人很難得到,所以,除了洛雲容能夠透過某種秘法來推衍追蹤他之外,就再無人可以這麼辦。
而且,目前就算是那些天帝,也不可能猜得到,他已經把天機厄運分離,沒有人敢冒險來推衍他的。
還有,就算他如今是與席東明等人一起,那對手想要推衍他們這些人,也絕不可能聯絡到他身上,畢竟他本來就是用的假名字,假身份,而且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件事的隱秘,這就一下子隔了三重。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歐陽長歌親自出手,他也看不穿段橫的秘密,這就是最大的保障,更何況,段橫總覺得,唐小夕很不簡單,只要她再從中阻攔一下,他的身份就不會有危險。
“林兄,口說無憑,你既然之前能認出這石匣,就一定與此事有所關聯,再者來說,此刻在場諸位,都是與我們彼此相熟甚久,你覺得我們是懷疑自己人,還是你更加有嫌疑?林兄,我們彼此無冤無仇,你可莫要害了我們啊!”這時那莫懷遠就沉聲不悅道,其他人眼神也開始變得不善起來。
這的確是個軟肋。
段橫張了張嘴,就嘆了口氣,轉頭對唐小夕道:“既然這樣,那麼請問唐道友,可否預知此人到底惹了什麼麻煩呢?”
“我不知道,這個我無法預知。”這一回,唐小夕倒是很痛快地回答道。
“好吧,既然大家都這麼認為,那麼林某也就多說無益,就此告辭,反正在你們看來,那些人是衝著我來的,祝各位好運。”段橫無奈地攤了攤手,他也不打算做過多瞭解,他自己知道肯定與自己無關,那麼趁著這個機會抽身出來,也是不錯的。
那席東明,莫懷遠等人都是微微一愣,心中有點怪異,可這個時候也無法說什麼。
“你不能走!”
此時,那儼然成了眾人領袖的唐小夕居然再次開口道,“你的嫌疑最大沒錯,但萬一那個人不是你呢?”
“喂,你這話就有點不地道了啊,我為什麼不能走?而且我走了與你們也沒有壞處啊,我若是罪魁禍首,走了自然大家一場歡喜,我若不是罪魁禍首,與大家也同樣沒有關係,你憑什麼要把我束縛在這裡?還是說,你心裡有鬼?”段橫眉頭皺起,冷冷道。
眾人再次啞然,看看段橫,又望望唐小夕,的確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味。
“我心裡如何,不勞你費心,但是我想說的是,不只是你,其他任何人都不允許離開,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每個人都有嫌疑,包括我在內,當然,我並不是在恐嚇威脅諸位,而是為了諸位的性命著想,若有誰想強行離開,沒關係,只要他不後悔便可。”唐小夕依然低垂著頭,但說出來的話語讓所有人心中都是一跳。
段橫此時心中就微微一動,沒說話,而席東明那些人就不同了,他們既然認為段橫是最大的嫌疑,那麼自然不會甘願承認自己有嫌疑,而且,如今他們已經逃出很遠,自不乏有人想獨自離開,避避風頭,人少,目標也會小很多啊,畢竟在場諸人,哪個不是經驗豐富的獵人,在荒野之中躲上個十幾年,都不成問題的。
“小夕,事情沒有這麼嚴重吧,我們在場眾位,除了林野之外,都是已經認識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上百年的老友,彼此都是深知底細,又怎麼可能有這種嫌疑呢?”此時那席東明就開口委婉地道。
但唐小夕卻是根本不給他面子,抬頭冷冷道:“你怎麼能證明,你就是席東明?你又怎麼能證明,你就是莫懷遠?”
此話一出,包括段橫在內,都覺得詭異好笑之極,這叫什麼話?
“咳咳,小夕啊,你別鑽牛角尖了,我們這些人,雖然不是帝王級高手,但這點基本常識還是有的,難道我們還分辨不出這麼多年的同伴?好了,就這樣吧,如今我們已經逃入西崑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