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經歷了無數滄桑。
厲琛微微嘆息一聲,莫名有些心疼。
後來大概是哭累了,她終於停下了哭泣,慢慢地睡了過去。
一直陪伴在**邊的厲琛,猶豫再三,終是沒有忍住,伸手過去輕輕抹去她眼角掛著的淚。
當他的手觸及到她的面板時,這才驚訝發現,她身體的溫度不尋常。
於是,他連忙起身,將等候在家裡的醫生帶到了臥室。
醫生跟蘇語甜量了一個體溫,在確定她有發燒的症狀後,便替她打上了吊瓶。
“厲先生,今晚怕是要辛苦你了。小姐的燒沒有退下來之前,都要人守著才行。”
“我知道了。”厲琛沒有任何多言,目光始終看著沉睡中的蘇語甜。
其實從厲琛的表情可以看出,就算醫生不囑咐,他大概也會守著蘇語甜。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對她總是放心不下。
在美國醫院的時候,看到她站在陽臺,他便心急如焚地上去將她拉回了。
當她在康復中心那樣自我放棄的時候,他也沒有能忍住,上去用自己的方式逼著她去面對。
很久以後,厲琛才明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