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終將會得到。
在吉隆坡住了幾天,姚父見兒子活蹦亂跳傷其實早就沒問題了,便讓他帶著晚辭去各處走走,看看馬來西亞的風土人情。
姚暢求之不得,本來打算再忍幾天就行動的,卻沒有想到自家老頭子這一次如此善解人意。
他選擇的第一站是蘭卡威,出了別墅便是視野極好的私家海灘。
他本是想立刻帶她出海的,奈何天公不作美,又知道她是第一次來蘭卡威,所以雖然他極想就和她窩在別墅裡過二人世界,卻最終還是盡職盡責的當起了導遊兼司機。
他帶著她去到天空之橋,其時風很大,晚辭看著面前細窄狹長彷彿正在微微晃動的橋體,又再不小心看了一眼橋下的高度,原本想打退堂鼓的,卻偏又看到他一臉戲謔的神色,終於心一橫,眼一閉,勇敢的邁出了第一步。
行至橋中央,他偏偏壞心眼的強摟著她往橋邊走,“小晚你看下面,好高啊……”
她當然知道不會掉下去,可是風那麼大,橋又那麼高,完全懸空,終是恨恨的捶了他一下,“你還走不走?”
另一隻手,卻是死死的揪著他的衣服不肯放。
他笑了起來,不再捉弄她,牢牢摟著她繼續往前走去。
他看著她此刻小鳥依人一般緊緊偎在自己懷裡的樣子,實在是心情大好,忍不住低下頭去親她,又打趣道:“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怕高!”
她尚未來得及有所反應,他已經又兀自不滿道:“那我也高啊,你又不怕我。”
非常時期,她只瞪了他一眼,懶得理他,只盼望趕緊走完這一段路。
他也樂得軟玉溫香在懷,一路偷香無數,巴不得這一段路永遠也走不完才好。
好容易乘纜車下到山下,他還想繼續貼過來,被她一巴掌pia飛。
聽他在後面可憐兮兮的感慨什麼亂七八糟的過河拆橋過橋拆人,她實在是忍不住,回頭無奈笑道:“你煩不煩啊?”
他做出幽怨無比的表情,“誰叫你那麼狠心,你要一直狠心,我就一直煩,煩死你!”
她正要說話,前方不遠處一個流lang藝人,看見他們,不失時機的用口琴吹奏起了《玫瑰玫瑰我愛你》。
她一聽,笑起來,上前往他面前放的小陶瓷罐裡放進幾張鈔票。
曲子還沒結束,那流lang藝人便也不停止吹奏,只是和著節拍圍著她眉飛色舞的邊吹邊轉圈跳舞。
她越發的覺得意外好玩,後面跟著的姚暢可不樂意了。
本是想一把把她抓走的,卻到底還是忍住了,他四下看了看,幾步奔進附近的小店拿了個口琴出來,也吹起了這一首《玫瑰玫瑰我愛你》。
她聽見口琴聲,循聲看來,不由得驚詫笑起。
他卻得意起來,吹得越發的起勁,身體也跟著節奏搖擺起來。
到底是訓練有素的,即便再無心的動作,也被他做得賞心悅目,加之又是這麼一位秀色可餐的大帥哥,一時之間引得不少人圍觀。
那個流lang藝人見來了個叫板砸場的,也卯足了勁兒開始吹奏表現,而這一邊的姚暢,同樣是分毫不肯示弱,越發的賣力起來。
還是晚辭終於忍不住笑著把他拉走,他放下口琴不滿道:“我吹得不比他好嗎?以後你要聽什麼我都吹給你聽,不許聽別人的!”
她笑了起來,“知道了知道了。”
回到別墅,吃過晚飯,姚暢便打發當地看顧房子的傭人們回去了。
他牽著晚辭的手在星光下的海邊散步,晚辭一面感受細沙海lang親吻腳背的舒愜,一面突然想到今天迎面遇上的一行一男n女出遊的組合,便轉過頭開口去問:“馬來西亞不是允許一夫多妻嗎,你往後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