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旁還有一處亭子,這是用來給那些遠道而來的人稍作歇腳用的,不過池中天等人倒是沒打算休息。
“何方來客,還請駐足!”突然,從池中天等人的正前方的山路上,走出了四個人,一身道袍打扮。
池中天見到這幾個人,趕緊施了一禮,而後恭敬地說道:“在下北冥山寒葉谷池中天,與師妹傲霜雪,師兄趙秉容、許重以及僕從武陽,特意前來拜會雲巖大師,勞煩道長予以通報。”
這段話說的毫無可挑剔之處,趙秉容和許重聽了之後,不住地點頭微笑,由衷的覺得小師弟確實長大了。
事先他們商量了一下,這幾人都有名有份,唯獨武陽沒有,如果告知實情,唯恐惹下事端,索xìng就以僕從的名義,這樣會免去不少的麻煩。
本來按照資歷,應該是趙秉容說這番話,但是池中天是池遠山的兒子,也就是未來的谷主,所以論地位,那是遠在趙秉容之上的。
“北冥山寒葉谷?”為首的一個小道士疑惑地問道。
“正是!”
“胡說八道,那北冥山據此地有千里之遙,來此談何容易!”道士不客氣的說道。
池中天聽了這話,並未惱怒,微微一笑後又說道:“我們是奉命有要事前來拜見雲巖大師,不敢欺瞞道長,還望道長通報一聲,倒時立辨真偽。”
小道士斜眉冷眼地看了一眼他們,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你們真有意思,奉命來見我們掌門?奉誰的命?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我們掌門是你要拜見就拜見的?趁早走吧。”
小道士這番話說的,讓池中天等人一愣,不過隨後便反應了過來,大門大派的弟子,都這樣,驕橫無禮慣了,一向目中無人,而且還都是井底之蛙,平時就是守個山門,其他的一概不管不問,池中天報出北冥山寒葉谷的名頭,就是想省事一點,沒想到這個道士根本不買賬,這倒是有些麻煩了:“我們確實有事拜會雲巖大師,而且是急事。”池中天也有些不悅,但既然為客,那麼應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不過,雖然池中天可以忍耐,但是趙秉容和許重卻都有些不耐煩了,跟個守門的小道士磨蹭什麼,一巴掌拍過去就完了,費這些勁,好在他們還知道深淺,知道池中天說話的時候,自己是插不得嘴的,畢竟這是在外面,必要的樣子是要做出來的!
“我們掌門有事,這幾天不見客。”說罷,為首的小道士“哼”了一聲之後,便準備轉身離開了。
自己一忍再忍,對方卻始終態度冷淡,這讓池中天也有些煩了,當下也不顧及其它了,提高聲音說道:“道長還是通報一聲把,耽誤了大事,我怕你吃罪不起!”
“哎呦!小子,你挺狂的啊!”那道士一聽這話,立馬轉過身來,然後朝池中天走了過來,另外三個道士也緊緊的跟著。
走到池中天面前,道士一邊伸出手指指著池中天,一邊說道:“我告訴你小子,別在這裡惹事,讓你走你就走,多說一句我讓你。。。。。。”
突然,池中天一把抓住了道士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手指。
稍微一用力,只聽得“咔嚓”一聲,顯然,道士的手指被掰斷了。
那道士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這都是電光火石般的速度,等到道士醒悟過來,手指早就斷了!
“哎呦,媽呀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斷了!你敢下這麼狠毒的手!”道士一邊用手捂著那根斷指,一邊鬼哭狼嚎般的叫喚。
雖然道士喊得很悽慘,但是傲霜雪、趙秉容、許重,甚至連武陽在內,都覺得很正常。
被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指著鼻子叫罵,如果不還手,那才奇怪呢!
更何況是池中天了,池中天善良,但並不等於可以任人欺辱,經過這段時間的經歷,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