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池中天便帶著秋蟬,來到了那家酒樓。
一進門,馬上一個人就跑了過來說道:“是池公子吧。”
池中天了他一眼,並不認識:“是我。”
“小的是衙門的衙役,見過您一次,胡大人讓我在這裡等您,這邊請。”說著,這個衙役便將池中天帶到了裡側的一間屋子中,進去之後,池中天就到了胡傳海。
“胡大人。”池中天打了個招呼。
胡傳海到池中天后,笑著說道:“池公子真是準時。”
“怎麼就你一個人?”池中天左右了一眼,沒發現別人之後,便好奇地問了一句。
胡傳海道:“他還沒來,可能要過一會兒吧。”
見人還沒到,池中天便隨便地坐在椅子上,而秋蟬則是到了另外一張小桌子旁坐下了。
“這個富商姓梁,據說做買賣發了大財,有錢的很。”胡傳海一邊給池中天倒水一邊說道。
池中天點點頭表示謝意之後說道:“胡大人,話不能這麼說,這年頭,有錢不如會武功來的實在,你還記得那德隆錢莊吧,還不一樣是我們的囊中之物?您說是吧。”
這話一說,胡傳海頓時有些頗為尷尬,他嘿嘿乾笑幾聲後說道:“說的也是,說的也是。”
二人剛剛閒聊了一會兒,外面便傳來了腳步聲,接著門就被推開了,一個身材瘦弱,頭髮灰白sè的人出現在了面前。
“哎呦,梁老爺,來得真早。”胡傳海趕緊笑著站起來迎了上去。
聽到胡傳海的話,池中天便知道正主來了。
“胡大人請客,我怎敢晚來。”說著,那個梁老爺便坐了下來。
“來,我給梁老爺引薦一下,這位就是明波湖畔那座園子的主人,池公子。”
胡傳海一說完,梁老爺便用疑惑地眼神了池中天一眼,似乎沒想到這個人這麼年輕。
“老夫梁晉,想必胡大人都說了吧,我上了公子的那座園子,開個價吧!”梁晉財大氣粗般地說道。
池中天略微皺了下眉頭,然後說道:“很是對不住,那園子我不賣,胡大人,實在不好意思,我之前確實答應你了,但是我現在又改主意了。”
他這麼一說,倒是把胡傳海弄糊塗了,心說你什麼時候答應了。
不過,轉念一想,胡傳海馬上就明白了,池中天這是故意說的,為的就是表面此事跟胡傳海沒關係。
想到這點,他便朝池中天遞過去一個感激地眼神。
“哎呀,池公子你這是你可別開玩笑啊,之前我去找你的時候,你不是還說的好好的嗎,怎麼這又變卦了?”
既然池中天幫他開脫,他也就不客氣了,索xìng把這戲演的足一點。
“哈哈,實在對不住,我這人,一向是想起什麼做什麼,有些率xìng了。”池中天笑著說道。
“池公子,言而無信,可不好啊。”梁晉聽了幾句之後,像是明白了什麼,有些十分不滿地說道。
“梁先生,非是我言而無信,本來我是想賣的,可是後來一琢磨,那價格實在太低了,我實在狠不下心來,我不比您財大氣粗啊。”池中天說道。
聽到池中天說嫌價錢低,梁晉好像很放心似地說道:“這個好說,你來開價。”
“好,既然梁先生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嗯三十萬兩,如何?”池中天笑眯眯地說道。
原來,梁晉是想開價二十萬兩,他還以為池中天會獅子大張口呢,沒想到只是加了十萬兩而已。
“好說,我這人爽快,你說三十萬兩就三十萬兩。”梁晉說完,就準備把酒杯端起來跟池中天喝一個。
“哈哈,果然豪氣,三十萬兩黃金,連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今天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