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聽到此話,臉突然一拉,不耐煩的說道:“看來施主不是誠意來此找人,像是拿我等打趣的?”
池中天道:“閣下右手指關節粗大,我看不像是經常拿拂塵所致吧。拂塵柄細長圓潤,手掌握力均勻,不會有這種現象,我看你這像是常年手握不規則形狀的刀劍之柄的跡象,不知我說的對不對呢?”
老道士聽到這番話,眼神一閃,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已經明顯不是很自然了。
見老道士沒有說話,池中天又繼續道:“你後面的幾個人想必也不是道士吧,人說出家之人六根清淨不戀俗物,但我怎麼看這幾個人面相都不善呢?”
老道士呵呵一笑道:“你還會看面相?”
池中天道:“不敢說jīng通,但還是懂一點兒的。”
老道士道:“我等還有事情,就不陪施主在這裡打趣了,告罪告罪。”
老道士顯然不願多說了,於是就轉過身去,要返回道觀了。
就在此時,剛剛轉身沒走幾步的老道士突然雙耳一動,然後雙目大睜,之後一個迅捷的轉身,手中拂塵一掃,而後就聽見“噹啷”一聲的脆響,幾個道士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柄小小的鐵劍落在了地下,想必是剛剛被掃落的。
此時老道士以及其憤怒的口吻對著池中天說道:“施主為何暗箭傷人?”
那小鐵劍正是池中天shè出的暗器,這小鐵劍正是傲霜雪出事那天,木承松和池中天在傲霜雪出事的地方撿到的。
池中天其實心中並不能肯定這些人和禹成漠是一夥的,但是池中天透過一些細微的地方和感覺判斷,這夥人肯定不是道士,但是言語之中池中天試探不出來,這倒不是說那道士滴水不漏,而是池中天的試探語言不夠狡猾,無法讓人露出馬腳罷了。
眼看老道士就要回去,池中天心中一動,伸手摸出那柄小鐵劍,然後就疾shè出去,池中天的暗器功夫並不厲害,所以很容易便讓對方識破了。
不過這也正是池中天的目的,看老道剛才掃落暗器的動作,池中天就判定此人絕對不是對武功僅僅略知一二。
見池中天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並沒有說話,那老道也突然醒悟過來,心中便不住的懊惱不已,這老道還是過於小看池中天了,所以根本沒有防備池中天會來這一手,其實這種試探xìng的伎倆那實在是太小兒科了,但是常言說的好,再好的獵手也有被雁啄了眼睛的時候。所以這老道一時大意之下著了池中天的道,也就不足為奇了。
老道此時突然哈哈一笑道:“小娃娃,我到底還是小看你了,其實你沒說錯,我等確實不是道士,我們只是奉命在這裡駐守罷了,本來不想現在就為難你,不過你既然自己非要找死,那也怨不得我們了。”
其實池中天沒猜錯,這道士確實不是真正的道士,他們是和禹成漠一夥的,為首的老道士名叫朱允生,確切的說,他是禹成漠的手下,也是負責這裡的首領,他們之前殺光了這裡的道士,然後換上道士的衣服奉命在這裡駐守,先是驅逐了不少前來遊玩進香的人,等漸漸的這裡不再有外人來之後,他們便將此地當做了自己的一個據點。昨天晚上禹成漠才吩咐過朱允生,說三天之後會有人到這裡來,還對他如此這般的交代了一番,雖然朱允生並不知道來的都是誰,但是對池中天這個名字卻不陌生,這正是禹成漠交代他們的時候,著重說過的一個人,而且朱允生還知道,禹成漠想要的東西,就在池中天手中。
剛剛手下向他稟報說池中天來了,起初他還不信,心想怎麼還沒到三天他怎麼就來了。但是出來一看之後,朱允生就確信此人就是池中天,朱允生雖然沒有見過池中天的樣子,但是卻聽禹成漠形容過池中天的樣子。看年齡身形,朱允生就把池中天和自己印象中的相貌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