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池中天,特來拜會玉虔道長。”池中天恭敬地說道。
“哦,原來是池莊主,請您在此稍候,我這就去通稟。”
玄天派的人不敢說都認識池中天,但肯定全都知道這個名字。
沒多久,玉虔道長就穿著一身素淨的淡藍sè道袍從真武太素宮中走了出來,身後還跟了兩個弟子。
“池莊主,你可回來了!”
彷彿是有急事找池中天一般,玉虔一到池中天,那語氣中就透露出了急迫和焦灼。
“道長見諒,中天俗事太多,回來之後聽聞道長有要事找我,所以我馬上就來了。”池中天答道。
“好好,來,進來說。”說著,玉虔就將池中天請進了真武太素宮中。
只是,當玉虔坐在了原本雲巖大師的主位上之時,池中天的眼神中,彷彿露出了一絲疑惑。
雖然聽說雲巖大師在被孤傲雲帶走之前,曾經傳命將掌門之位傳給玉虔,但是,江湖上的同道一直對此頗有微詞,而且,大多數的人也都覺得這是權宜之計,了不起你玉虔就是暫時代替雲巖大師主持門中事務而已,至於接任掌門,以玉虔的武功和修為,那還是相差太遠。
只不過玄天派中除了天玄道長和雲巖大師之外,並無其他武功高強者,所以,玉虔也只能勉為其難了。
好在這算起來也是玄天派的家事,人家想坐在什麼位置,和自己一個外人有什麼干係,這麼一想,池中天反倒覺得自己有些多事了。
“道長,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嗎?”池中天問道。
玉虔點點頭道:“確實有急事,不知道鳳凰門的陸醉柳,現在是不是還在池莊主手裡?”
這麼一問,馬上把池中天問得一驚,心說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還真讓自己猜對了。
“怎麼,道長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池中天笑著端起手邊的茶碗,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了一句。
“唉,家師蒙難,上一次雖然得池莊主相助,卻也無濟於事,以目前玄天派的狀況,確實很難憑武力將家師救出,但是家師被孤傲雲囚住,玄天派上下都是rì夜焦心,我和幾個師兄弟都覺得,陸醉柳既然能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幫著孤傲雲做出如此狼子野心的事,那麼,她和孤傲雲之間的關係,一定非比尋常,我記得當時陸醉柳被池莊主帶走,現在貧道想找池莊主把她要回來,能不能從她身上想想辦法。”
玉虔的話雖然很客氣,但是意思已經表達的清楚無誤了,和傲霜雪之前猜測的,一模一樣。
“道長,陸醉柳已經是被孤傲雲所摒棄的人了,從她身上,恐怕也做不了什麼文章吧,難道道長想用陸醉柳來換回雲巖大師?”
池中天現在別無他法,只能不停地找各種說辭,來打消玉虔心裡的念頭。
“這個,就不勞池莊主費心了,陸醉柳當時重傷家師,理應是我玄天派的仇人,只是當時本派一團大亂,無暇分心,勞得池莊主代為管多rì,已是多有叨擾了,還望池莊主,行個方便,玉虔感激不盡。”
玉虔這番話,說的天衣無縫,直接用話把池中天給堵住了,讓他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池中天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沒什麼好藉口了,於是只能橫下心來說道:“道長,實在對不住,那陸醉柳,現在已經不在我那裡了。”
第七百七十回…越說越亂
“什麼!”玉虔聽聞此言,原本還算輕鬆的表情陡然之間就緊張了起來,身體也不自覺地向前傾斜了一下。;
“陸醉柳,她現在不在我手裡了。”池中天把話又重複了一遍。
“那陸醉柳去哪了?難道讓她跑了?”玉虔焦急地問道。
“那倒不是,是鳳凰門中來人,把她帶走了。”池中天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