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池中天應該慶幸,要不是木承松施以援手,估計這會兒就不是受點傷那麼簡單了。
池中天被彈出去了,算是躲開了鎏金袍人,但木承松就沒那麼輕鬆了。
就在木承松一掌即將拍到鎏金袍人的天靈蓋的時候,鎏金袍人先是在電光火石間將池中天彈出,然後身體突然一晃,整個人便不見了。
木承松乃成名多年的老前輩,臨敵經驗恐怕十個池中天捆在一起也不是對手,此時眼前一空,便已知端倪,急忙撤掌,然後身體在半空一借力,雙腿便向後甩去。
果然,木承松救了自己一命,那鎏金袍人就是靠著奇妙的身法,一下子繞到了木承松的後面,準備掌擊木承松的後背,這要是打中了,估計木承松就沒命了。但是他還是小看了木承松,木承松這突然的一個甩腿,倒也讓鎏金袍人有些吃驚,隨著“啪!”的一聲,鎏金袍人的掌和木承松的腳擊在了一起。
木承松藉著這一掌之力,幾個迴旋筋斗之後便落到了池中天的旁邊,先是扶起池中天,而後用手掐住池中天的脈門,想看看是不是受傷了。
鎏金袍人被木承松突然的一腳給震了一下,但是看樣子並沒有受傷。此時看到木承松正在檢視池中天的傷,臉上不由得一笑,靜靜的站在那裡,既沒有動手,也沒有說話。
大約片刻之後,木承松長吁了一口氣,池中天並沒有受太大的內傷,只是胸口被震得一悶,有些氣血上湧罷了。休息會兒就沒事了。
木承松把池中天慢慢扶到地下坐好之後,面對著鎏金袍人說道:“閣下好功夫,看你這身本事,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說出來,也好讓我長長見識。”
木承松這話倒也不是完全謙虛,據木承松所知,能有這種內功和這等輕功的人,那早就不是一般人了,木承松肯定都認識,即使不認識,也肯定聽說過名頭。剛才池中天那一劍刺不進去,完全是因為那人的內功高深之極,硬是用內力散發的護體真氣頂住了池中天全力的一劍,這本事雖然不是曠世難見,但起碼也是極為稀有的了。
鎏金袍人一笑道:“不敢不敢,在下無名之人,說出來你也不會認識。”
木承松哈哈一笑道:“若是以閣下的武功都自稱為無名之人,那我等豈不是要舉劍自戕了不成?”
鎏金袍人略一沉思,然後昂首說道:“我姓禹,叫禹成漠,想必大名鼎鼎的袖裡乾坤劍是肯定不會知道我這無名之輩了。”
聽了鎏金袍人這一番話,木承松老臉不禁一紅,然後口反覆默唸禹成漠三個字,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有哪個高手叫這個名字的,而且人家還知道自己的名頭,看年齡,這人也就四十上下,不可能是隱居的俠隱,真是奇哉怪也。
禹成漠見木承松久不答話,知道他所疑惑的是什麼,便說道:“你不用想了,我不是華夏之人,久居外域之國,與華夏武林素無牽扯,你自然是不知道了。”
木承松聽禹成漠這麼一說,便釋然道:“閣下武功高強,相信我華夏武林能與之匹敵者,不過十數人而已,以這份武功,想必在貴邦已經是頂尖之流了,但不知來我華夏國所謂何事?而且閣下也說了,與我華夏武林素無牽扯,那我倒要問問,為什麼要找他們兩個年輕人的麻煩,甚至還要擄走一個?”
禹成漠此時眼睛一閃,右手一揚,啪!的一聲,內力所至,院中一根豎立的梅花樁變斷成了兩截,然後右手變掌,用力一吸,半截梅花樁就到了手裡,之後禹成漠右手使勁一按,將梅花樁生生的按進了地下一尺有餘,之後便穩穩的坐了上去。
池中天此時已經恢復了一些,見禹成漠露的這一手,心裡也有些後怕,不住的自責自己的魯莽,要不是木承松在,估計池中天的小命就丟在這了。要不就說呢,‘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