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屬下和池中天有仇,他當初對屬下非常狠毒,屬下早就想除掉他,如果屬下是故意放走的他,那麼沒有必要再帶著人去阻攔,因為屬下本來就是要去城西的,那樣的話,池中天從城東離開,屬下一點責任也沒有,何苦要給自己惹一堆麻煩。”
西索阿瑞聽了這番毫無破綻的話,心裡的疑惑非但沒有打消,反而還越來越重了。
因為這番話太完美了。
簡直沒有任何破綻。
一番完美的說辭,有兩個願意。
要麼,就是這本來就是實話,因為是實話,所以沒破綻。
再來,就是已經提前編造了很久了。
秋蟬到底是說實話,還是編的,西索阿瑞吃不準。
“那好,既然你說池中天不是你放走的,那我問你,我聽妖天說,你曾經故意借跟妖天說話的機會,提示那些人池中天被關押在縣衙?”
“教主,屬下當時確實說過,但那是因為屬下太著急了,所以可能話說的不對,這個屬下認罪。”
“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認罪不認罪的,無所謂了。”
“多謝教主!”
“你下去吧。”
“是!”
“等等!”
“教主,您還有什麼吩咐?”
“寒葉谷的那個戰鷹,屍首還沒處理,你看如何是好?”
秋蟬一聽這話,馬上說道:“屬下覺得,這等賊人,應該碎屍萬段!”
“好!”
西索阿瑞突然大吼一聲,把秋蟬嚇了一跳。
“教主您這是”
“這樣吧,屍首就由你處置,然後你把戰鷹的腦袋,給我親自送到池中天手裡。”
“啊!”
“怎麼?不願意?”
“教主,屬下行動不便,怕耽誤了教主的大事。”
“沒事,這件事不急,池中天自以為自己跑了,但我可以告訴你,這一次,他付出的代價太大了,池遠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我聽妖天說,北靈萱也受了重傷,現在他們怕是弱不禁風了。”
“教主您的意思是?”
“不要多問了,去辦事吧。”
“屬下什麼時候動身?”
“等我的命令。”
“是!”
秋蟬從西索阿瑞那裡離開之後,淚水就忍不住要溢位來了。
池遠山也好,戰鷹也罷,在她眼裡都是好人。
因為他們都對她有過很大的包容。
尤其是池遠山。
雖然自己曾經做過那麼多傷害過人家的事,但是池遠山卻既往不咎,從來沒看不起自己。
不過,她僅僅是難受了一會兒,就又開始揪心了。
看樣子,西索阿瑞又有什麼陰謀詭計了。
“唉,這麼多天過去了,也不知道公子到底怎麼樣了。”
“放心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
“你倆就別操心了,池中天會沒事的。”
在瀘州城關家,武陽,關紫漁還有馮破山正聚在一起閒聊。
眼下瀘州城四面都被濱麟山莊的人給圍了,關家押鏢的買賣做不成了,於是就都清閒了下來。
幾百個弟子每天就是練武,這樣也好,這些弟子們的武藝都大有長進。
可是長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我說,咱們是不是也該動動了?”關紫漁忽然說道。
“動?動什麼?”
“總這麼憋著也不是辦法啊,我昨天去賬房看了,咱們賬上可沒剩下幾個錢了。”關紫漁說道。
武藝搖搖頭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可是眼下咱們還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