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先前不是我倆單打獨鬥?”林夕反問道。
“你。”石頭氣結,一時語塞。
“有本事你別用那根古怪鞭子。”
“鞭子是我的,我為什麼要不用?”
“你?”
“我什麼我?”
石頭怒火上湧,敢情這人是專程來氣他的?這哪能忍,作勢就要動手,即便對方有根古怪的鞭子也不怕,總不能丟了面子不是?
不過石頭剛一動,後背便傳來一陣劇痛,令他直不起腰,只得蹲在地上,齜牙咧嘴起來。
“哈哈哈!就你現在這樣子,站都站不起來,還想和我再打一場?”林夕取笑道。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等我傷好了再戰,看我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噼裡啪啦,哼哼哈嘿,滿地找牙。”石頭剛說完話,便又疼得直吸涼氣。
“呦!這話我怎麼聽著耳熟,好像之前在柳河上的時候,就聽有人這麼說過了?”
林夕故作思考狀,突然一拍腦門。
“瞧我這記性,說過這話的人不就是你嘛!當時你在那白衣姑娘面前誇下海口,結果卻被我打到站不起來。”
林夕四下看了看,繼而蹲到石頭面前。
“唉!那個白衣姑娘呢?是不是覺得你這人太窩囊,離你而去了?如果是的話,我可沒空繼續搭理你,這就要去追了哦,瞧她那清純的臉蛋和前凸後翹的身材,尤其是胸前雙峰,嘖嘖,想想都令人慾罷不能呢!”
石頭懶得生氣了,因為生氣只會疼他自己,也不想說話,於是就給了一記白眼,翻到後腦勺那種。
林夕見此,覺得無趣,坐到一旁翹起腿,抽出腰間的摺扇開啟,輕輕扇著風。
那摺扇就是之前被石頭踢落河中那把,不知林夕怎麼給撿了回來,更不知那看似一把紙扇,為何浸水後仍完好無損。
“你究竟來此何事?”石頭忍不住問道。
“來看你笑話,順便再氣氣你嘍!”林夕回道,他一見石頭說話,頓時又來了興趣,面露玩味的笑容。
石頭很後悔,後悔自己幹嘛要忍不住說話,真是自討苦吃。
“好了,不逗你了。”林夕收起笑意,正色道。
“我是來給你送藥的”
“你能這麼好心?”石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喂!我人都來了,你還懷疑我?”林夕嗔怒道。
石頭想了想,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
“你真是狗咬……算了,本來還覺得無冤無仇卻對你下重手,心有不忍,可既然你這麼小心眼,我也懶得救你,就讓你慢慢等死好了。”林夕怨聲說道,說完轉身就走。
“等等!”石頭急忙喊道。
“幹嘛?現在才後悔了?晚了,我已經決定不給你藥了。”林夕嘴上如此說,但卻轉身走了回來。
石頭脫去上衣趴在長條凳上,由林夕替他上藥,而這藥的藥性極為溫和,塗抹在傷口處非但絲毫不痛,反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唉!你這藥真的有效嗎?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該不會是拿什麼東西在害我吧?”石頭心中疑惑,開口問道。
“呵呵!現在才反應過來?也太晚了吧!”林夕呵呵一笑道,手上動作未停。
“真是害我?”石頭一驚。
“沒錯,再過半個時辰就會毒發,然後你將離奇死亡,屍骨化為一灘血水。”林夕惡狠狠說道,隨手將空了的藥瓶丟到地上。
石頭聞聽這番狠話,卻莫名心安,趴在那裡閉上了雙眼。
“哎!你叫什麼名字?”林夕伸手摘了一串葡萄,遞到石頭面前。
“石頭。”石頭接過葡萄。
“石頭?不願說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