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比起現在的石頭,有過之而無不及。
穆婉兒俏臉微紅,不知是傷勢緩和的緣故,還是其它什麼原因,但見她站直身體,離開了石頭的懷抱。
接著她扭頭望向站在不遠處的魔道妖女,低聲正色道:“正面對敵,你我都不是這個妖女的對手,只能設法逃脫,再有就是儘可能把動靜鬧大,藉此吸引本門及金光寺和凌雲閣的幾位長輩,只要他們中趕來任何一人,我們就得救了。”
石頭不置可否,依眼下的情形來看,確實只能按照穆婉兒說的辦法去做,至於能不能堅持等來救援,不是沒希望,但卻不好說。
不由得,他定睛向敵人看去,眼神陡然一凜。
苗條女子,也就是星月。
她嘴角勾起,似笑非笑,雙手把玩著細長黑劍,那劍身上黝光滲人,刺傷穆婉兒後,竟滴血不沾,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與此同時,她忽然察覺到兩股不善的眼神,抬頭看去,正是石頭和穆婉兒。
她直接忽略了穆婉兒的敵視,眼神一掃,轉到石頭身上,見石頭臉色陰沉,她不怒反喜,笑盈盈道:“本宮好看嗎?”
“哼!”石頭冷哼一聲,撇頭看了眼穆婉兒,意思不言而喻。;
星月見此,臉上笑容更甚,卻在一剎那間由喜笑轉為陰笑,說道:“這個小賤人確實美得一塌糊塗,本宮同為女人,看了都莫名心動,不過本宮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比本宮還要漂亮的女人,簡直不能忍,所以能殺的,本宮絕不讓她們多活一天。”
石頭心驚不已,對方話語中的意思再明瞭不過,他又豈會聽不出來,無非就是一個內心陰暗的人,缺失了人格,從而心理扭曲,然後將這種對現實世界的不滿,集中發洩到某一類人或事物身上。
如眼前這個魔道妖女,就是把自身全部的怒跟惡,都降罪到比她長得漂亮的女子身上,而像她這種女人,最為毒辣。
果不其然,只見星月面露獰笑,那張美貌雖不敵穆婉兒,卻也堪得驚豔絕俗的面容,不僅沒了絲毫美麗可言,反倒讓人望而生畏。
她將細長黑劍平舉到胸前,冷冷道:“剛剛一劍讓你躲過去了,算你命大,但是接下來,本宮可不會再失手,今日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把你這個小賤人剝皮抽筋。”
石頭渾身一震,如臨大敵,急忙曲指掐訣,只見他手中赤芒一閃,殘陽刀憑空浮現。
“咦?”一聲輕咦。
星月眼中精光一閃,流露出一絲好奇,她緊盯著石頭手中的殘陽刀,秀眉微蹙,似是在努力思考些什麼。
忽然,她瞪大眼睛,詫異驚呼:“殘陽刀?”
石頭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不知對方是如何認出他手中法寶的,畢竟這只是兩人間的第一次見面,而且看樣子,他聽說過眼前這個魔道妖女的名頭,但對方應該還不認識他才對。
然他所想不差,星月確實不知道石頭的身份。
她目光一刻不離殘陽刀,面色陰晴不定,半晌後,開口問道:“本宮問你,你跟賈仁那個負心漢,究竟是什麼關係?”
“負心漢?”石頭滿頭霧水。
這三個字的意思,根本不用解釋也很好理解,但是從一個魔道妖女口中說出,所指的人,卻是正道太清門的一脈首座,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至於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無從知曉,但傻子都知道不簡單。
“說。”星月厲喝一聲,問道:“你是不是那個負心漢跟小賤人生的野種,否則他怎麼會把殘陽刀傳給你?”
石頭目瞪口呆,前後短短兩句話,似乎揭露了他師父西風道人的一段風流往事,並且非同一般的樣子,起碼涉及到兩個女人,而被拋棄的,自當是眼前這位。
突然,石頭恍然大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