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抱拳。
“咦!我怎麼在這?走錯屋了哈,告辭!”
“嘿嘿!”石頭嘿嘿一笑,翻身落地,抬腿猛地往夏草屁股上踹去。
“撲通!哎呦喂!”
院子裡,夏草以“狗吃屎”的姿勢,趴在地上慘叫哀嚎,然而卻沒人搭理他,唯有一隻金毛大狗躥了出來。
小金繞著夏草“汪汪”狂吠,似是在與他爭奪那姿勢的專屬權。
清理了唯恐天下不亂的夏草,石頭拉住冬蟲,竊竊私語起來,不為別的,只因這三天來白雪都不搭理他,想著要挽回。
不過話說回來,石頭內心是不太相信冬蟲的,這兄弟二人本性差不多,只是冬蟲要稍微好些,不像夏草那般荒誕無稽。
可他思來想去,也只能鋌而走險了,畢竟也沒了選擇的餘地。
“大師兄,你看我們這樣做,可還行?”石頭低聲道。
“小師弟,你這是要我幫你欺騙小師妹啊!如此會良心受責,我晚上該睡不安穩的。”冬蟲眉頭緊鎖,一臉為難的樣子。
“大師兄,這叫善意的謊言,你總不希望我們百草峰有一半人都感情不和,從而影響團結吧!萬一再打起來,那可如何是好?”石頭語重心長道,眼中卻閃過一抹鄙夷。
“一半?哪來的一半?”冬蟲問道,忽而恍悟,接著說。
“就你跟小師妹鬧點彆扭,竟被說的跟派系鬥爭一樣,還打起來?我敢肯定,你還沒出手,就被紫靈給打趴下了。”
石頭心中氣結,但又不好發作,誰讓他正有求於人呢!
“大師兄,那你到底是幫不幫我?”石頭嚴肅道。
“幫你簡單,但你得告訴我那天究竟都發生了什麼。”
“我不都給你說過了嘛!”
“那瞎編的鬼話也想騙我?你這傷我熟悉得很,一看就知是紫靈打得,快告訴我,究竟她為何要對你下此重手,是不是真如夏草說的那樣,鹹豬手?”
石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想要不還是算了,反正以白雪的性子,最多也就是再慪氣幾天。
實在不行就今晚去她房裡打個滾,多說點好話,讓她粉拳打幾下出出氣,多半也能暖化兩人間的關係。
冬蟲一見石頭翻身躺下,擺出不再理他的樣子,以為這只是以退為進的伎倆,灑然一笑。
半刻鐘後,冬蟲聽見輕微的鼾聲,頓時笑意全無,一把將剛剛入睡的石頭推醒,滿臉氣呼呼。
“你居然敢睡覺,到底還想不想我幫你了?”
“不想了,我自有辦法。”石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冬蟲大急。
當妥協的冬蟲離開房間,側臥裝睡的石頭再難掩飾滿臉的笑容。
可他不知道的是,冬蟲前腳剛走,後腳卻進了夏草的房間,沒一會兒,兄弟二人徑直又去了白雪的房間。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石頭朦朦朧朧中察覺有人來了,揉著惺忪睡眼,看見一個白衣勝雪,膚白勝白衣的嬌柔身影走進房間。
“小師姐!”石頭霍然起身,忽而想到什麼,雙手捂住胸口,輕聲哎呦。
白雪面色平靜,眼神卻略顯幽怨,看來即便相信了石頭對“樹床門”的解釋,心中也還有些不是滋味。
“大師兄說你傷還沒好,讓我給你熬了些藥送來,不過我事先說好,一切都是因為大師兄有急事要出門,否則我才不要給你熬藥送藥呢!”白雪說道,輕輕坐到竹塌邊緣。
石頭循聲看去,只見白雪手裡端著一隻漂亮的瓷碗,但那裡面卻盛滿了黑乎乎藥湯,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
“這是什麼?”石頭驚訝問道。
“藥唄!大師兄說你喝了它,傷就能痊癒了。”白雪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