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在他即將接觸地面的時候給及時扶住。
“你沒事吧?”林夕關切道。
石頭坐在地上,笑容苦澀,這個問題他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說沒事肯定是假的,如今他體內正有一股炙熱的暖流衝擊著經脈,而且又是在心臟附近,要不是他將全身法力都集中起來,估計這會兒已經劇毒攻心,一命嗚呼了。
可要說有事,差不多快要死了,這不明擺著在此等危急關頭給林夕心裡添堵嘛!
於是他只好苦笑,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林夕明白自己問的問題有多傻,所有沒等到回答也不在意,急忙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瓷瓶,將裡面的東西一股腦全都倒入石頭口中。
“哈哈哈!”一陣猖狂大笑響起。
林夕不用看也清楚這笑聲是哪頭牲口發出的,他喂完石頭服藥後,緩緩抬起頭,活脫脫一個金剛怒目。
麻臉男子一驚,但也只有片刻驚訝,繼續咧嘴狂笑,肆無忌憚,還邊笑邊伸手輕輕摩挲著纏在他脖子上和掛在胸前的幾條毒蛇。
但見那些蛇的顏色全都絢麗異常,與剛剛偷襲石頭,且口吐小蛇的那條一模一樣。
林夕咬牙切齒,怒髮衝冠,不知何時竟將他那根玄青色長鞭握在了手中。
麻臉男子見之,輕蔑一笑,說道:“瞪你爺爺做什麼?你以為隨便喂幾顆藥丸就能救他的命了?未免也太小瞧我精心培養的‘煙火’了吧!他很快就得死,然後便輪到你了,不過你放心,在他沒死絕之前,你是不會有事的,因為我這人有個癖好,最喜歡欣賞別人慢慢死去的樣子,先欣賞完他的,再欣賞你。”
“煙火?”林夕脫口驚呼,對麻臉男子口中的生啊死啊的,都像是沒聽見,反倒因為一個蛇的名字而驚慌失措。
麻臉男子一臉驚疑,問道:“怎麼?你知道我的‘煙火’?”
但不等林夕做出任何回答,他搖了搖頭,哈哈一笑道:“你也覺得‘煙火’這名字很好聽是吧?名字是我取的,你看它們身上的顏色,是不是像煙火一樣絢爛繽紛。”
林夕仔細看了看那幾條顏色豔麗的毒蛇,似是心中猜想得到了證實,滿眼驚恐,再低頭望向石頭的時候,面如死灰。
石頭似乎領悟到了什麼,輕輕一笑,淡淡說道:“別聽那醜人危言聳聽,‘煙火’這種華而不實的名字,一聽就知道沒多大了不起,你看我到現在不都還沒死嘛!”
林夕還沒做出反應,麻臉男子倒是不樂意了,跳腳道:“華而不實?你小子死到臨頭了還敢大言不慚,自從你爺爺我培養出這‘煙火’,被它們咬傷的人就沒有一個最終能存活下來。;”
“切!”石頭一撇嘴,滿臉不屑。
但這只是他刻意表現出來的一種輕鬆,其實他的內心早已風起雲湧,畢竟這“煙火”的毒性如何,現如今中毒的他最能體會。
此刻,他最希望大師兄冬蟲能夠突然降臨身邊,然後說一句“這都不叫事”,就給他解毒了。
林夕好像是知道些什麼,他張嘴欲言,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轉而望向麻臉男子,沉聲道:“解藥拿來。”
“呵呵!”麻臉男子像是聽到了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差點捧腹,要不是手臂上還掛著幾條毒蛇的話。
他笑容玩味,說道:“你這娃娃是真傻還是裝傻?你爺爺我是來要你們兩個人性命的,又豈會給什麼解藥?再說了,我這人最大的愛好是飼養毒蛇,可最壞的毛病卻是從來不去研製解藥,並且喜歡將一切與解毒有關的藥物全部毀滅一空,因為你爺爺我早已發過誓,這一生只殺人,不救人。”
“好一個只殺人,不救人。”林夕冷笑道,手腕一抖,玄青色長鞭光芒大放,繼續冷冷道:“玄冥殿何時出了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