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而來,然後降落的地方,也差不多就是在石頭摔個“狗吃屎”的位置,錦袍公子與黑衣女子停下了匆匆的身形。
錦袍公子,便是林夕。
他張牙舞爪地在空中比劃著,嘴裡惡狠狠說道:“狐姨!我們事先說好,待會我出手教訓海大胖的時候,你可千萬別攔著啊!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胖子,也不看看自己都胖成什麼樣了,還在整天想著吃,然後吃飽了就想著睡女人,要不是現在急需人手,非把他那大肚子連同第三條腿一起給割嘍!”
黑衣女子面色平靜,淡淡說道:“等此間事了,你願意怎麼割就怎麼割,但如今事關重大,還是先把你這小性子收一收吧!”
林夕恢復如常,抱住黑衣女子一隻手臂,撒嬌道:“狐姨!我就打幾拳,踢幾腳,出出氣而已,你也看見他晚上在酒樓裡那副德行了,多麼欠揍啊!當然我肯定不會在這時候把他打殘的,可以嗎?”
黑衣女子搖頭,拒絕道:“不行!他之所以那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
林夕撇了撇嘴,說道:“什麼嘛!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我還用得著他來出頭?”
黑衣女子只覺得好氣又好笑,伸手輕輕點了一下林夕額頭,眼中滿是溺愛神色,繼而輕聲道:“好了,不說那事了,現在我來問你,你跟今晚那小子什麼關係?”
林夕心頭一驚,繼而故作疑惑道:“誰?”
黑衣女子眼神一凝,道:“少跟我裝傻充愣,真不知道我說的是誰?”
林夕眼神閃躲,不敢去看黑衣女子那雙眼睛,說道:“哦,你說那個傻小子啊!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還不是看中他們桌上的包公魚嘛!”
黑衣女子道:“你就裝吧!繼續給我裝,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林夕一挺胸,理直氣壯道:“我裝什麼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黑衣女子輕笑搖頭,緩緩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就是那個在廬城柳河上與你發生爭鬥的小子,那夜你還偷偷去給他送解藥。而之所以先後兩次我都沒攔你,一來是心存試探,想看看他們究竟是何底細,二來確實是你傷人在先,對方當時又還是個瞎子。可如今不同了,你明明已經知道那小子是太清門弟子,為何還要主動湊上前去?”
林夕神情黯然,聲音低沉道:“狐姨!我今晚真的就是過去蹭魚吃的,至於其它,最多也就想著再跟他打一場,畢竟上一次是仗著法寶才贏的,所以我想跟他來一場堂堂正正的比鬥。”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唉!”黑衣女子輕嘆一聲。
林夕眉頭微蹙,感慨道:“狐姨!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們這種人和他們那種人之間根本不應該存在堂堂正正的較量,我與他更是如此,等他日後知曉我的身份,那時我們一旦交上手,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知道又有什麼用,你的性子我還不瞭解?跟你娘簡直一模一樣,當年她要不是……”話音戛然而止,黑衣女子沒有繼續往下說。
林夕察覺到氣氛不對,立即變作嘻嘻哈哈的樣子,搖晃著黑衣女子的手臂。
“哎呀!狐姨!我知道分寸啦!再說你不一直在我身邊的嘛!別說四個太清門年輕弟子了,就算是那青陽老道親自來了,我們聯手,再加上一個海大胖,也定能給他打趴下嘍!”
“哦?”黑衣女子痴痴一笑,道:“真要是那青陽老道現身,你狐姨我可打不過人家,到時候咱倆各跑各的,誰也別連累誰啊!”
林夕撅起小嘴,委屈道:“狐姨!你是要丟下我嗎?”
黑衣女子道:“那不然呢!我們兩人一起死嗎?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青陽老道的厲害,可我不同,自認就算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