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古千帆連忙抬手,道:“可千萬別這麼說,貴寺佛法精妙,弟子們人人道行深厚,在與魔道對敵之時,以一克十也不在話下,更有懸清大師主政大局,所以這般算下來,反倒是我太清門在這次正道聯盟中貢獻的力量最弱。”
“古師兄這話就太過謙虛了。”智義身體微躬向前,一臉恭謙,道:“太清門是我人族正道當之無愧的領袖,門中弟子皆是精英,長老們更是個個風采絕倫,所以這次魔道入侵,最終起決定性作用的,肯定還是太清門和凌雲閣。”
古千帆忽然哈哈一笑,話鋒一轉,道:“智義師弟,你我相識多少年了?”
智義一愣,面露沉吟之色,很快回答道:“粗算一下,應該不下二十年了。”
“就是嘛!”古千帆笑容玩味,“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結果你跟我說話的時候還是這麼客氣,搞得未免也太生分了,下次可不要這樣了啊!”
“古師兄說的是。;”智義點頭一禮,態度之恭敬,猶勝最初時。
古千帆見此,輕輕搖頭,面露無奈之色,一個人性格上的東西,是很難做出改變的,他絕不奢望下次見到金光寺智義的時候,對方能像石頭一樣跟他放下身份,做到真真正正的交心。
但他也不覺得如今這樣有什麼不好,畢竟跟一個為人恭謙,忠義兩全的人相處,可好過跟一個心思難覓,笑裡藏鋒的人相處來得輕鬆的多。
念及此處,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轉向凌雲閣的雲山,頓時驚了一下。
只見雲山不知為何竟與他的師弟石頭對視上了,兩人臉上的神情看不出絲毫不妥,甚至笑容也都還算誠懇,只是瀰漫在空氣中的“火藥味”,已經濃烈到有些嗆鼻了。
古千帆不清楚在他出現之前發生了什麼,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當下絕對是石頭與雲山的第一次見面才對,這短短片刻間會產生多大的矛盾,他還真的想象不出來。
與此同時,金光寺的智義和智德,也都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哎呀!”古千帆突然叫了一聲,伸手拍向腦門,一副懊惱與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上前拉了一下石頭的手臂,說道:“你們看,我光顧著敘舊,都把這事給忘了,來來來,我給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本門百草峰的……”
“不用介紹。”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說話之人正是雲山。
他打斷了古千帆的話語,說道:“石師弟剛才已經自行介紹過了,再者說,我可是早就耳聞了石師弟的大名,尤其是最近幾日,差點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石頭聞言一愣,似有所悟。
果不其然,只聽雲山繼續說道:“以前就聽說過一些傳聞,可當時並不相信,試問太清門西風道長的徒弟,怎麼可能是個無禮好色之徒?但前幾日發生的事情,令我不得不相信了啊!”
此言一出,古千帆瞬間明白過來,因為石頭曾跟他說過那日與雲家姐妹之間的誤會。
不過金光寺的兩人對此卻全然不知,一聽這話,立馬神色一凝,看向石頭。
雲山嗤嗤一笑,冷冷道:“石師弟,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別以為雲妙師叔顧忌正道聯盟以及凌雲閣和你們太清門的友好關係,把你欺負蓉兒和柔兒師妹的事情壓了下去,你就能夠逍遙自在,有恃無恐了,我在這裡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輕易完了,起碼我不答應。”
“哦?”石頭一臉的不以為意,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別人的態度越是強硬,他就越是抵抗,此時定然也不例外。
只見他笑容輕蔑,嗤嗤有聲,道:“我的膽子具體有多大不好說,但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它一定比雲師兄你的要大,至於你說的事情沒完,我也這麼覺得,畢竟我平白無故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