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童巧文的面前,他剛才看到童巧文端著托盤過來,便一眼認出來了。於是,劉炎松就微微一笑說道:“童姑娘,我們可是又見面了。”
童巧文就驚奇地抬頭望向劉炎松,她想了一會,才點點,算是認出了劉炎松。見到劉炎松沒理會自己,反而是過去跟自己的女人打招呼,藍哲茂心中那叫一個憋屈,他擔心劉炎松會對童巧文有什麼想法,於是連忙就衝了過去。藍哲茂直接就擋在了童巧文的身前,臉色有些訕訕地說道:“劉哥,劉哥,她,她,她是我。。反正劉哥請你給點面子吧!”
劉炎松知道藍哲茂這是誤會了,不過他已經明白了藍哲茂跟童巧文之間的事情,於是心中便有了撮合的想法。所以劉炎松便臉色一沉,眼露殺氣冷笑道:“滾開,我跟童姑娘說話,賴著你了?”
藍哲茂的臉色就變了,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劉炎松的對手,而且劉炎松的來頭也不是他所能夠比擬。但是,讓他把童巧文讓給劉炎松,那也是萬萬不能答應的。於是,藍哲茂就勇敢地挺胸,他平視著劉炎松的雙眼,神情堅定地說道:“劉哥,巧文是我的人,還請劉哥高抬貴手!”
說著,藍哲茂竟然就要屈身朝著劉炎松下跪,他身後的童巧文卻是被嚇了一大跳,連忙就一把拉住了藍哲茂的身子。“嵐少,嵐少,你別這樣,你別這樣。”
劉炎松看到這一幕就哈哈大笑,而一旁的郭詩詩,卻是臉色一下變得蒼白,然後委屈地捂著嘴巴,轉身就快地小跑離去。
笑話,搞了半天原來童巧文才是嵐少的女人,自己竟然眼瞎了要她賠錢,而且還打了她一個耳光!一想到這個,郭詩詩就心膽俱寒,她哪裡還好意思呆在這裡丟人獻醜。而這時,經理的臉色也變得蒼白,她驚恐地望著藍哲茂和童巧文,心想尼瑪這些太子黨,就不要這麼玩老孃了,我玩不起啊!會得心臟病的。
童巧文拉住了藍哲茂的下跪的身體,但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於是臉色頓時就變得蒼白,她的雙手也就無力地鬆開了。劉炎松看到這一幕,心中就有些感觸,童巧文的心思,他大致還是能夠猜到一些的。不過,劉炎松既然願意承童巧文的情,那麼今天他自然是要幫其一把。於是,劉炎松就淡淡地笑道:“嵐少,我們過去聊聊。”
藍哲茂不敢拒絕,他連忙點頭道:“好,好,過去聊聊,不敢讓劉哥您這個稱呼小弟。”
藍哲茂的姿態放得很低,劉炎松便轉身,不過很快他又頓住腳步就望向了手足無措的童巧文。“童姑娘,一起過來坐坐。”
童巧文的臉就有些變紅,她也不知道劉炎松究竟想要怎樣,再說她現在還算是酒店的員工,自然是不能輕易離開崗位的。似乎看透了童巧文的想法,劉炎松就望向酒店的經理,他的臉色一沉,口中就喝道:“我有事找童姑娘聊聊,你有意見!”
經理哪裡敢有意見,她現在心中可是怕死了,擔心藍哲茂、童巧文可能會報復自己呢。而現在,劉炎松好像對童巧文也有意思,這人究竟什麼來頭啊,竟然連藏省的第一太子黨,都怕他怕得要命。於是,經理便戰戰慄慄地擺手道:“沒意見,我沒意見。您們是尊貴的客人,我們為您們服務,是應該的,是應該的。”
劉炎松便不再理會她,朝著童巧文點點頭,再次轉身就走向自己的桌子位置。那邊,任瑤荷就柔和地看著劉炎松,而唐逸,眼中卻是冒出仰慕的神情。他的臉通紅通紅,剛才生的事情,就好像他才是豬腳一般。
幾個人一起走了過來,任瑤荷就站起來將童巧文拉到了自己的身旁坐下。“童姐姐你好,劉大哥可是提起你好幾次了呢。”
聽到任瑤荷的話,藍哲茂的身體便一窒,但他現在暫時還搞不清劉炎松的算盤,所以不敢出聲,就悶悶地坐了下來。劉炎松便有些不滿,低沉地喝道:“嵐少,我有請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