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不過後來向王鵬和胡久茂一問,他就心中有數了。“劉堂主,你才是我大圈幫在紐約的分堂堂主,你如此稱呼,卻就要讓我汗顏了。”肖攀峰拱拱手,話語中卻不免還是流露出一絲悻悻。
劉炎松淡淡一笑,這時白曉靜卻是已經取來一瓶紅酒開啟,然後為兩人各自倒了一杯。肖攀峰也沒有矯情,接過白曉靜遞過來的酒杯,就道了一聲謝。劉炎松就笑道:“李長老的安排,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肖攀峰點頭,“他是準備用我在鉗制劉堂主,不過說句實在話,劉堂主的實力擺在這裡,我又不是一頭豬,怎麼可能跟你作對。”
劉炎松聞言就哈哈一笑,他對肖攀峰這個人,莫名地竟然就有些好感來。說到底,肖攀峰也是一個可憐之人,雖然他坐到了堂主的位置上,不過最後,卻是成為了別人的棋子。劉炎松就感嘆,“肖堂主,以前你坐在這個位子上,恐怕也不好過吧。”
肖攀峰點頭,你擔當堂主兩年多,自己的親信手下,不是被送進了監獄,就是被人暗殺。這兩年來,現在唯一跟在他身邊的,就是王鵬和胡久茂。至於小丁,卻是一年前才開始跟他的。
斷斷續續,劉炎松就從肖攀峰的口中聽到了許多的秘辛,而肖攀峰也毫不諱言地說道:“劉堂主,我跟你說真心話,如果不是你出現,我擔心王鵬和胡久茂,也可能快要出事了。哎!這些日子,為了避免這些暗中的勾當,我裝成志大才疏,毫無目標的樣子,這堂主的位子,當得卻是憋屈啊!”
劉炎松就默言地拍了拍肖攀峰的肩膀,然後卻是驀然想起一件事情,於是就低聲說道:“肖堂主,那個湘滿樓,就給我一個面子,以後就不要去那裡糾纏了。”
肖攀峰老臉一紅,然後眼中精芒一閃,就苦悶地說道:“劉堂主,有些事情,我是身不由己。就說吧,在你心裡,肯定以為那老闆娘的丈夫,就是我安排人做掉的吧。”
劉炎松卻是心中是這樣認為的,不過聽肖攀峰的口氣,其中似乎還別有玄機,於是就問道:“肖堂主,以後我們就是搭檔了,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出來,只要我能夠相助的,一定不會推脫。”
肖攀峰就點頭,“其實這也只是我心中懷疑,畢竟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劉堂主,不是我故弄玄虛啊,我總感覺,有人在暗中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而且這人還會設下種種的圈套,要將我逼上絕路。”
劉炎松臉色一沉,就凝重地道:“這一點你的感覺應該沒錯,白天你在湘滿樓鬧事,我們一起上車的時候,我也現有人在跟蹤你。不過那時我還以為是你的安排,所以倒是沒有多想。但現在這麼一推算,我想可能應該是那個謝春城的手筆吧。”
肖攀峰聽了就咬牙切齒,半響也冷哼道:“媽的,謝春城這傢伙真是陰險,我估計湘滿樓的老闆就是他做掉的,然後就用來嫁禍給我。現在長老們之所以一直沒動,那都是因為李可基覺得時機還沒到,李可基畢竟年輕,未必就能壓得住場子。”
劉炎松就搖頭道:“年輕不是問題,謝春城好歹也是二十五六的人了。再說,我可是比謝春城還要年輕呢!”
肖攀峰冷笑道:“這是李可基他們要利用你,不然劉堂主你以為,剛才的聚會有那麼輕鬆就拍板了你的事情?”
劉炎松道:“這點我心中有數,再說給我一個代理堂主,其實一點權利都沒有,然後還要安排你這個前堂主到身邊監視,這擺明就是給我上眼藥。”
肖攀峰點頭,可不就是這樣,本來他還以為自己需要耗費一些口舌,不過現在看來,劉炎松看的比他還要透切。知道劉炎松心中有了防備,肖攀峰就放下心來。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害怕劉炎松把李可基他們當成了好人,然後會在工作上跟自己對著幹。這樣一來,可就真的搞笑了,自己跟劉炎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