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生命由我們自己做主,不需要你來提醒。”一個黃頭的青年冷笑著說道,頓時就引來身邊一群人的嘻哈笑聲。
砰!突然,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就好像晴天落下一個驚雷,所有的笑聲頓時就止住了,而人群開始驚恐地倒退,接著許多人臉色蒼白地驚叫起來,幾乎所有人立即就轉身飛奔。
整個場面頓時就亂了起來,不過好彩奔跑的人群並沒有闖過紅線,這一點倒是讓沈孟凡鬆了一口氣。這時劉炎松卻是將老大爺送到了對面馬路上的一處門店中,他快步走回,突然眼神一凝,就停頓在一個身穿皮大衣的中年男子身上。這名男子大概四十左右的年齡,他並沒有像飛奔的人群那樣驚慌,反而是臉上顯得無比的鎮定。而真正使得劉炎松警覺的是,這人的一隻手斜插在皮衣中,腦袋不停地左右張望,而他的耳朵上,卻是帶著一支藍芽。
這人很不正常!這是劉炎松的第一感覺,他悄然朝著男子走了過去。劉炎松的腳步非常的輕快,以他的實力,男子自然不可能現劉炎松的靠近。雖然心中懷疑,但劉炎松並不能真正肯定這人與大樓裡面的邪教成員是否有什麼關聯。於是,劉炎松驀然伸手對方男子的肩膀一拍,同時口中低沉地喝道:“喂,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呢!”
劉炎松將一縷真氣蘊含在話語中,男子的身形頓時便是一震,然後他臉色大變,斜插在皮衣中的右手驀然拔出,手中赫然拿著一把五四手槍。男子快地轉身,拿著手槍便指向劉炎松,不遠處的沈孟凡眼看到這一幕,心神頓時就跳到了嗓子眼上,他急促地吼道:“小心,劉炎松!”
當時大卡急剎的時候,要不是劉炎松及時拉了沈孟凡一把,說不定他很有可能就會直接摔下車子。所以沈孟凡心中對劉炎松隱隱抱有一種感激的心態,如今見到劉炎松生命受到威脅,他沒有多想便直接跑了過去。
不過很快沈孟凡便停住了腳步,那男子的反應雖然很快,不過在劉炎松的眼中,卻比慢動作毫不了多少。當男子的身體剛剛轉過來,甚至他手中的槍還沒有真正抬起,劉炎松已經伸手一把就抓住了男子的右手腕。
男子只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然後手腕處就傳來了刺骨般的疼痛,他忍不住大叫一聲,手中的槍再也無法把握,任由手槍朝著地面跌落。劉炎松抬腳將手槍微微一拖,然後左手輕輕一操,便輕易將槍抓在了手中。
手槍早就已經開啟了保險,劉炎松順勢拿著槍對著男子的腦袋就是一下,男子淬不及防之下,輕易就被劉炎松打暈過去。看到這一幕,沈孟凡簡直是目瞪口呆,本來他以為劉炎松這一次是很難倖免了,但萬萬沒有想到,劉炎松竟然有這樣的功夫。“奇怪,當時劉炎松怎麼會沒有透過體檢?”在這個時候,沈孟凡的心中,居然升起一個如此奇怪的念頭。
劉炎松將男子擊倒後,連忙對著沈孟凡招手:“孟凡,你把這傢伙看住。他的右手已經被我捏斷,估計短時間內也不會甦醒過來,你就守在這裡,等警察過來後交給他們處置。”
沈孟凡心中一驚,他連忙靠近劉炎松,有些緊張地問道:“劉哥,你不是想要進入大樓吧?”
劉炎松點頭道:“這裡比較偏僻,公安特警趕來還需要一定的時間。雖然前面一驚來了不少的警察,不過那些警察都只是派出所普通的民警,並沒有多大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