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子香味,他心頭無由地一陣迷糊,卻是差點就轉過頭要狠狠地一吻那小巧的香唇。
心中極其尷尬,劉炎松說不得也是要狠狠地鄙視一番自己。他明知道自己無法給宋思若太多的承諾,尤其華夏可不比m國,他現在還是身在體制內,卻是萬萬不能輕易就得罪宋家的。黯然一嘆,感覺這個時候自己其實不應該去考慮這些東西,他看到張辛宛微微泛紅的雙眼,才驀然想起之前自己竟然根本就沒有仔細地注意張辛宛的神情。
想到這點,劉炎松心中自然又是自責不已。先前是樊德厚,現在又是張辛宛,卻不知為何自己的警覺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如此的低微了。他苦笑著,看到張辛宛欲言又止的神情,便乾咳道:“張大姐,你丈夫就是那個交警嗎?”
張辛宛也知道這一點根本就不可能蠻得了劉炎松個宋思若,她輕嘆著點點頭哽咽道:“都怪我家那個沒用,本來當年那次事件他也算是立了不大不小的功勞。只是我家裡那個從來就不懂得鑽營,最後功勞被別人給領了他也不知道站出來,事後更是又多方被人打壓。哎,不瞞大兄弟,其實都怪我平時在家裡管他太嚴了,你大哥他就是一個老實人,平時也不懂得變通,這不看到那個車子的號牌,他哪裡還敢站出來管事!”
對於這事,劉炎松倒也不願多加評論,只是他剛剛才吃了人家請的客,如果要是還堅持讓張辛宛的丈夫前往檢察院,這話頭他是萬萬不好意思說出來的。沉吟了片刻,劉炎松才苦笑道:“罷了,之前也不知道他就是張大姐你的丈夫,既然說清了,張大姐你的面子我肯定還是要給的。這樣吧,你告訴大哥,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至於那個什麼夏少,我們之間也就讓大哥不要再牽扯進來。”
“哎,哎,我知道了,謝謝大兄弟,謝謝大兄弟啊!”張辛宛大喜,連忙站起來鞠躬道謝,劉炎松虛扶了一把,卻是不願繼續在順平酒店多呆。跟張辛宛淡淡地再說了兩句,便帶著宋思若告辭離去。張辛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倒也沒有多想,一直將劉炎松跟宋思若送離了酒店,張辛宛才興奮地給丈夫去了一個電話。
得知老婆竟然幫自己消除了災難,張辛宛的老公並沒有驚喜,他仔細詢問了當時的經過。甚至連劉炎松的神情跟態度都問得仔細。到最後,張辛宛才聽到丈夫重重的嘆息聲,“老婆啊,這件事情,你辦砸了!”
張辛宛有些不渝,心想我可是花了一千多塊錢請客,才幫你消除了這次的災難,你不認同也就算了,怎麼還要怪老孃把事情給辦砸了!
畢竟是幾十年的夫妻了,張辛宛心裡的想法,自然不可能瞞得了她老公。“辛宛,你老公這次犯的錯誤就算前去自首,最多也就是一個行政警告罷了。但你看看,好不容易才有了這麼好的機會認識一個大人物,你怎麼這麼輕易就把人家對你的好感給交易出去了!哎,這件事情,我不能按照你的方法去做,否則我不但得罪了夏家,宋書記那邊對我也不會有任何的印象。”
“那你準備怎麼做啊!袁穩。”聽了丈夫這麼一說,張辛宛自然也知道這次自己可算是走了一記敗招,但沒辦法,人家電話都沒給她留下,恐怕以後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再拉上交情了!
袁穩沉吟了半會,卻是淡淡地笑道:“辛宛,這件事情,說不定還是你老公的一次機會。人生在於搏,我以前已經失去太多機會了,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強勢的人物出現,我一定要牢牢地抓住這點。你聽我說,我的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下班後就去檢察院自首,你也不用擔心,到時候我肯定會想辦法將他們都給關聯上的。”
“你瘋了!”張辛宛大驚,一方面是都這個時候了,老公竟然還想著要去自首。另一方面,老公的膽子也簡直太大了一些,竟然還想將宋書記的女兒和他女兒的男朋友給關聯上,這豈不是跟找死差不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