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怎麼著也是要令得劉炎松噁心一下。
接到陳志峰的求助電話時,劉炎松正在聽何誠志彙報廖凱澤的問題。
聽到廖凱澤竟然完全都不進行配合了,劉炎松就知道肯定是有人給廖凱澤通風報信,那傢伙說不定已經懷疑到了自己的頭上。
不過此時劉炎松卻也不會怎麼擔心,他現在死死的咬住廖凱澤涉嫌販毒、容納他人吸毒的問題,倒也不怕有人過來撈人。
再說了,他身為南福省軍區常委、武警總隊長,能夠直接從他手裡撈人的,除了司令員張援朝,劉炎松還想不出有誰能夠直接從自己的手上將人撈走。
省委書記雖然是一把手,不過劉炎松卻完全可以不給這個面子。而且他也相信,既然是為了打擊南福省日漸猖獗的走私局勢,他相信省委書記也不會橫加插手武警總隊的事務。
至於政委湯向陽,劉炎松更加不用擔心了。畢竟湯向陽主管的是公安一塊,尤其是廖凱澤的事情又是劉炎松親自再抓,無論湯向陽是否跟廖家兄弟有著關聯,在這種時候他肯定不會觸碰高壓線。
“總隊長,那廖凱澤現在是鐵定心思不渝配合,他口口聲聲要見自己的律師,我們現在已經有些頂不住了。”何誠志也是感覺憋屈,好不容易有機會在總隊長面前露面,可誰知道居然會碰到廖凱澤這種一般人還得罪不起的大佬。
“我知道了,這事情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劉炎松低沉地說道:“廖凱澤是否無辜,這事情不是我們說了算,當然更不是他自己說了算。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儘可能的找出證據來,廖凱澤不開口沒有關係,你完全可以主攻他的屬下嘛!”
“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他的那些屬下,好像也是得到了某些人的暗示。這些傢伙,簡直個個都是油鹽不進,竟然好像都是吃了秤頭鐵了心,要跟我們對抗到底呢!”何誠志有些無奈,面對這樣的對手,他簡直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劉炎松淡然一笑,他正要點撥何誠志幾句,不過這時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我接個電話,你先下去忙吧。到時候有什麼事情,我會讓於曉東找你的。”劉炎松一邊拿起手機,一邊微微點頭說道。
何誠志答應一聲,然後退出了辦公室,劉炎松一看是陳志峰的號碼,於是按下接聽鍵笑著說道:“志峰,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不會是你跟殷華芳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吧!”
“劉哥,志峰遇到麻煩了。”讓劉炎松驚訝的是,打電話的並不是陳志峰本人,反而是殷華芳。電話裡頭,殷華芳顯得很是慌亂,她驚懼地說道:“劉哥,志峰被人陷害,已經被抓到公安局去了。”
“什麼!”劉炎松一愣,他低沉地問道:“華芳,你先別急,你們在哪,志峰是怎麼出事的?”
“我們在奉陽縣。”殷華芳哽咽地說道:“本來志峰帶著我是來奉陽縣考察的,可誰知道,可誰知道我們在賓館好好的待著,卻衝進來幾個警察說志峰涉險****,然後就把他給抓走了!”
“只把志峰抓走嗎?”劉炎松猶疑地說道:“房間既然只有你們兩個,怎麼她們只抓支撐。那些警察,有沒有跟你說別的事情?”
“沒有,我到現在都是迷糊的,本來我們昨天才趕到奉陽縣的,可誰知道今天就除了這樣的事情。劉哥,你快點想想辦法,把志峰救出來吧。”
“好,你告訴我,志峰是哪個派出所帶走的,我馬上找人過去救他。”劉炎松的心頭警覺,總感覺這事情發生的有些怪異。警察既然是抓****的,那麼總該也把殷華芳給抓走吧。再說了,就算是抓****,難道那些警察就不聽陳志峰他們的解釋?
這事情,怎麼想都是透著詭異,劉炎松心中凜然,總感覺事情很不尋常,好像是有